公孫啟若無其事地點頭道:「不錯,舍弟生來多病,老人家從俗,生怕舍弟太嬌,永遠長不大,改個女兒名字,據說好養些。大筆趣 m.dabiqu.com」
曉梅鼓起了小腮幫,狠狠地瞪着公孫啟,馬千里看在眼中,笑不敢笑,硬蹩在臉上,狀極滑稽。
印天藍瞥目看見,心中掠過了一絲疑雲。公孫啟竟哈哈一笑道:「彆氣,曉弟,如今你已經長大了,並且強過我這個作哥哥的,只瞧你在巴彥闖出來的威名,足證不虛,對於幼年間事,偶而一提,何傷大雅,這值不得生氣的。」
曉梅聞言更氣了,可是印天藍心頭的那絲疑雲,卻被公孫啟這幾句話,驅散天際,無影無蹤,並且她手掩擅口,笑了出來。
馬千里如今再也忍不住了,也哈哈地大聲笑着,曉梅手指着公孫啟,才待開口,公孫啟已搶先道:「閒話到此為止,曉弟,人家是來奉請你的,去不去總該給人家個話吧?」
曉梅心裏有氣,頭一搖道:「不去!」印天藍一楞,公孫啟卻道:「以我看,你是該去的。」
曉梅好容易有了使公孫啟為難的機會,怎肯放過,道:「要去你去!」公孫啟一笑道:「我怎麼能去,第一,人家是專誠請你,在情在理,作哥哥的代表不了弟弟,第二,我手無縛雞之力,萬一應了那『宴無好宴,會無好會』的古話,我豈不是死路一條,你就這樣狠心?」
印天藍慌不迭正色說道:「公孫公子這是什麼話,我印天藍雖系女子,生平待人磊落光明。」
話未說完,公孫啟「唉」了一聲道:「印場主你真笨,我這是對舍弟用的激將法,你這麼一聲明,完了,全功盡棄!」
印天藍臉紅了,轉向曉梅道:「你當真拒絕我誠意的邀請?」曉梅目光一掃公孫啟,有了主意,道:「場主也請家兄?」
印天藍不明所以:「當然該一道奉請。」曉梅頭一搖道:「他去我就不去!」公孫啟立刻擺手道:
「不,印場主,在下一向是惟舍弟之令從事,他說不叫我去,我就只好不去,事情就如此說定了。」
曉梅習慣上對公孫啟一向不讓,因之接話道:「怕你不聽!」印天藍又一笑,道:「難道我講個情都不行?」
公孫啟接話道:「說實在的,在下身體尚未復原,山上氣候酷寒,怕我這單薄的身體抗不住,舍弟是好心,印場主該明白的。」
話說到了這個地步,事情已不用再講,遂作決定,印天藍立刻告辭,為了禮貌,曉梅和馬千里送行,公孫啟以身體不支為藉口留下。
曉梅和印天藍跨出門去,公孫啟這時候突然看見一個姑娘,提着布包,走進了裏面一間客房,這姑娘模樣很是俊俏,舉止行為,一看就是大家閨秀。
這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楊亦菲,公孫啟一見楊亦菲,就驚為天人,他托馬千里去打探這姑娘的身份。
馬千里應了一聲,就去打探楊亦菲的身份,再說楊亦菲這邊,莫道的神念早已經探查到,馬千里與公孫啟的談話,所以直接走了出來。
「閣下是想要打探我女伴的信息?」莫道眉頭一皺,對着公孫啟質問道,公孫啟微微一愣,不知道莫道是怎麼知道的。
「閣下是如何得知這個消息的?」公孫啟皺眉道,莫道看了一眼公孫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啊,閣下不要誤會,在下不知道那姑娘還有男伴,實屬冒昧,還望閣下海涵。」莫道見公孫啟彬彬有禮,不像壞人,所以眉頭舒展開來。
「在下莫道,不知閣下高姓大名?」「哦,在下複姓公孫,單名一個啟字,要不進屋說吧。」公孫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兩個人進了屋,公孫啟說了來巴彥的緣由,聽得莫道眉頭直皺:「還有這等事情?」公孫啟正待答話,曉梅回來了。
馬千里識趣留在帳房間,曉梅邁步進了房間,「這位是莫道公子,也住在這客棧里。」公孫啟對着曉梅說道。
「這是,這是曉弟。」公孫啟猶豫了一下說道,「怕是曉妹吧。」莫道輕笑了一聲,曉梅一下子警惕了起來。
莫道見狀連忙說道:「二位別誤會,這男子本該有喉結的,可是我看這位並沒有,所以有此推斷。」
聽莫道這麼說,曉梅這才收起了殺機,「哈哈,想不到莫公子如此心細。」公孫啟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