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革命,老離休幹部,也不能推諉,肇事的司機雖然開得是政府的車,並不是縣長和縣委書記,也只好服法認罪,又是酒駕,違章駕駛,承擔一切責任。及時的支付一切費用,要是在一般老百姓的身上可就難了,首先是醫療費,這裏面大有貓膩,先由事主墊付,好多的平民百姓,或者是農村的農民支付不起高昂的費用,大大地影響了治療,有的死了人,有的只好不愈而出院。就是**討要賠償還不知是猴年馬月。還有的司機那是死豬不怕熱水燙,就來個賴字招牌扛在肩上,任你發落就是不出錢,難得執法人員也是七死八活。這個事故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好賴有人認帳。因此,醫院裏也用不着他,所以一大早就匆匆地走了。
正是:
只溫語稱他人一句好,便有無限歡欣。
要是救人一命,一定能記你幾輩子恩。
薛老漢去哪裏了?別着急待我慢慢說來。
再說蔡花吃完飯,楊賜抹嘴就走了,楊超這幾天都是楊老摳和甜好嘴接送去幼兒園,呆在家裏沒有事干,只有電視機前才是消遣時光的最佳去處,剛把電視機打開就聽得大門外有敲門聲。
蔡花開了門,大吃一驚,原來是姑父。蔡花見到姑父為什麼吃驚呢?因為蔡花和楊賜結婚以來,娘家人還有娘家的親戚就沒有一個人踏過她的門,好像斷了親一樣,老死不往來,侄兒誤入了門,據說回到家還挨了一頓打。今天姑父的到來,真可說是石破天驚,就是一個破天荒。蔡花又驚又喜,熱情地將老人請至客廳,拿出家中最好的茶葉為老人泡上,又拿出大中華香煙,就去打電話。
薛得勝說:「我來有件要緊的一件事。」
蔡花說:「姑父,您有什麼事只管吩咐。」
薛得勝道:「你給你表妹介紹的那個青年可叫丁雷?」
蔡花有些漠然了遲疑着問:「姑母回絕了,您還提起還有什麼作用?」
薛得勝道:「侄女兒,你聽我解釋,我要了解的是不是我見過的那個丁雷,因為丁姓在這一帶非常龐大,重名重姓的很多。」
蔡花問:「有這個必要嗎?」
薛得勝說:「很有必要,有他的照片也行。」
蔡花猶豫着呢喃道:「丁雷的照片?」
薛得勝重複着說:「有他的照片也行。」
蔡花思索了片刻向內室走去,然後取出一面小鏡子,小心翼翼摳開周圍的有色金屬扣,從中取出一張二寸彩色照片,鄭重地遞給薛得勝,說:「他就是丁雷,七八年前照的。」
老人接過照片問:「你為什麼把它背面夾放在鏡子裏?」
蔡花低下頭去,少氣無力地說:「我和楊賜還有這個丁雷是同學關係,這張照片是丁雷剛當兵在新兵連照的,就寄給了我一張,他與楊賜有些說不清楚的矛盾,所以我才......」
薛得勝向照片仔細看去,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道:「好小伙子,好小伙子,就是他,就是他。」
蔡花問:「姑父,您就是看中了,又有什麼用?不是還有姑母嗎?」
薛得勝信心十足地說:「我聽你姑母半輩子,這回我得說着算,由不得她。」
蔡花問:「回籠的夾生饅頭不好蒸哇。」
薛老漢大驚道:「小伙子找到對象了?」
蔡花說:「也許沒有吧。」
老人這才懸心放下,噓了一口冷氣道:「那就好,那就好,還有爭取的空間。」
蔡花說:「人心晝夜轉,天變一時生。」
老人說:「不是轉變,是用事實說話。」
蔡花笑道:「姑父是在做焦點訪談電視節目。」
老人說:「選女婿更不能馬虎吶。」
正是:
是婚姻棒打不散,不是婚姻巧說不成。
薛得勝在蔡花家高高興興的吃了午飯,就回去了家,雖然在平時他不和老伴分個彼此,爭個上下,這是高素質男人的一貫做法,是一種高尚的行為,只有那些庸俗的男女才因為生活去吵吵鬧鬧,這是低級無聊的表現。凡是有作為的男人、女人,他們的家庭一定是和睦的,即使發生了不愉快的事,也能夠同心同德去克服,一切不幸都會迎刃而解。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沒有過不去的難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