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於得海又問:「有閆四的消息嗎?」
吳二道:「閆四在他姐姐家躲着,陳三說下午帶他和文物販子見面。」
錢二道:「閆四這小子的膽子太小了。」
吳二道:「他怕你和於哥奪寶索命,又怕他同村的那幾個死鬼的家人找他要人。」
於得海問:「他們的父母知道了?」
吳二道:「閆四不說誰會知道,他恨不能一下將文物賣掉,拿到錢就遠走高飛。」
於得海兇狠地:「他想獨吞?甭想,就是跑到天邊我也要奪回來。」
吳二道:「見到閆四你又能奈何?文物販子又能在此地多久?」
於得海道:「馬上和陳三聯繫,也許陳三知道閆四的藏身之地,揪出陳三逼出閆四,在一起做了,我等好離開這裏,這裏太危險了,一日三秋,我一分鐘也不想多呆,一旦被抓就別想活了。」
吳二撥起手機,手機通了:「喂,你今天不能和我們見面?為什麼?你母親病了,住進了衛生院。……」
於得海:「吳二弟,你馬上去衛生院去看看究竟。」
吳二:「是。」
吳二憤然地推起摩托車從衛生院的院子裏走了出來,低聲罵道:「陳三你小子又和我耍什麼花招?」
吳二騎上了摩托車,一溜煙的來到了衛生院。
正是:
虎也慌,狼也惶,慌慌惶惶斷了腸。
聽得吶喊魂嚇掉,獵人八方布羅網。
派出所所長辦公室,孟所長、劉指導員、張鐵柱還有幾名民警正在議會。
孟所長道:「同志們,今天下午文物販子受約在茅草山下和他們見面,我的分析於得海、錢二絕不會鋌而走險,就是去茅草山,也是要吳二去投石問路,剛才電話聯繫,陳三被他父親鎖在屋內剛剛脫身,現在去和閆四見面,做閆四自首的思想工作,鐵柱同志,你負責陳三閆四的人身安全。」
張鐵柱道:「丁雷已經帶領茅草山村多名骨幹也已經整裝待命,保衛二人的人員緊緊的跟着,放心吧,不會出問題的。」
孟所長道:「好,我已經向市局請示了,已經有三個派出所的警力在待命,局裏的刑警隊已經出發,為民除害的抓捕行動已經展開。」
劉指導員道:「茅草山雖然不是群山峻岭,但是他的周圍又有三個自然村,三十餘平方公里,山上的樹木成林,地勢也相當複雜,況且又是三縣接壤。」
張鐵柱道:「我是土生土長的茅草山人,還有我已經和茅草山下幾個村的支部做好了佈置,動員了所有能起到作用的黨員幹部和民兵,還有幾千名群眾,以及高形成了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各個路口、溝坡,都牢牢的守住了,不漏一點縫隙的大口袋已經張開了。」
孟所長問:「對吳二,還有重點高危人員,凡是能收藏罪犯的窩點都佈控了沒有?」
劉指導員道:「幾個派出所也都聯手行動起來了,都向上級寫了軍令狀,誰的轄區誰承擔責任。」
孟所長:「馬上與朱老闆和吳二、陳三聯繫。」
張鐵柱取出手機便與文物販子聯繫:「喂,是朱老闆嗎?請你和吳二陳三通話,茅草山與他們見面。」
孟所長:「我們抓捕的重點是於得海和錢二,弄不好會打草驚蛇,他們是快要入籠的鳥,一旦驚飛了,再去抓捕那就困難更大了。」
陳三母子被丁雷放出了屋,陳母關切地說:「三,小心我的兒。」
陳三道:「娘,放心吧,張警官告訴我,會暗中保護我們的。」
陳母心情沉重地:「兒行千里母擔憂,你以後可別做壞事,別做錯事了,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有多好。」
陳三道:「娘,兒這回算是立志改正,重新做人,放心吧,娘,我走了。」
丁雷也囑咐了一番,各自離開,陳三推起院子裏的一輛自行車匆匆而去。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了,他不時地用手擦拭着頭上臉上的汗,他望見了那座大橋。閆四在大橋上焦急不安的苦等着,他又一次撥打起手機:「喂,是表哥嗎?你再不來,我就走了。哦,你來了?什麼時候到?幾分鐘,我的好表哥,算是你救了我。」
閆四抬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