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這丫頭,什麼環境也能睡着,沒心沒肺。」
只到太陽射到眼睛,江海玉緩緩睜開眼睛,見自己趴在陳玉身上睡覺,趕緊站起來,羞得滿臉通紅,打打身上的塵土。
陳玉站起來,帶着她繼續趕路,來到一個市鎮,二人找了一家飯館,飽飽吃了一頓,又買了兩匹腳力比較好的馬兒,繼續趕路。
數日趕回乾天門,門前站崗的看陳玉回來了,撒腳如飛進去報信。
陳玉和江海玉跨過幾座院子趕去大廳,大家都趕過來聽聽什麼情況。
一向愛打聽事的,喜歡有事沒事找事的陳俊妻和陳括妻,早就坐在大廳想聽聽陳玉去西山的遇到的事情。
陳母坐在正座位,陳俊和陳括在下堂左邊,他們的兩個媳婦在右邊,眼巴巴向外看。
陳玉和江海玉來到大廳,陳玉上前道:「娘。」
江海玉拱手行禮,道:「掌門,大公子,夫人,二公子,二夫人。」
陳母拉住陳玉的手,看兒子平安回來,很是開心,激動地道:「玉兒,看到你平安回來,娘好開心,聽說去西山的人都死在那裏了。」
陳玉一向孝順,別看他殺人不眨眼,在陳母面前,很是乖順,道:「娘,我這不是平安回來嘛。」
陳玉道:「娘,我有個好建議,現在各大門派掌門都被困在西山,真是我們擴充地盤的大好時機。」
陳母點點頭,道:「玉兒說的對。」跟陳俊和陳括道:「你們趕緊下去召集人馬,立刻攻山佔地。」
二人站起來拱手遵命,下去處理此事。
兩個兒媳婦在旁不願意了,陳玉來了,一句話便把兩哥哥打發出處賣命去了,自己坐享其成。
陳母最心疼陳玉,早晚把乾天門的掌門之位交給他,到時什麼也撈不到,還會被趕出乾天門,到處被仇人追殺。
陳括妻看看江海玉,小臉甚是迷人,別說男人看到喜歡,就是女人看也也嫉妒,這次跟陳玉出去那麼長時間,陳玉又風流成性,說不定早就做出苟且之事,不然也不會平安回來。
陳母看兒子平安回來了,感覺也一點疲憊,說道:「我下去休息了,你也回房休息去吧。」被兩個丫鬟扶着走進後堂。
陳玉見江海玉還傻傻地站在哪裏,剛想讓她下去。
陳括妻問:「江姑娘你的師姐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一句話說到江海玉痛處,自己一個人跑回來,把師姐留在西山,現在生死未卜,很是擔心,又被她這麼問,誤會自己是貪生怕死之輩,一下不知該怎麼回答。
陳玉平時最討厭他們,看在大哥,二哥份上,才讓他們活到今天,臉色一沉,道:「二嫂,我的人輪不到你問來問去,管好你家的事便可。」走到江海玉身邊,道:「以後有人在向你問來問去,儘管打耳光抽她,一切有我頂着。」
這話是說給陳駿妻和陳括妻聽得,江海玉拱手道。:「遵命。」跟着陳玉走出廳外,江海玉噗嗤樂了,道:「你看你大嫂和二嫂的臉都成什麼色了。」想想忍不住又笑了。
短短一個月,陳駿和陳括兵分兩路攻佔了十幾個門派,把裏面的金銀財物洗劫一空,全都運到乾天門,頓時乾天門富得流油,又掌控了十幾個門派,成為一方霸主。
乾天門大擺筵席,全體上下人員舉杯祝賀,就連乾天門的老媽,丫鬟都可以在空閒時間喝酒划拳,都樂的忘乎所以,一連祝賀了三天三夜。
就有一人悶悶不樂,找了一個肅靜偏僻的小小亭子裏,手裏拿着一個小酒罈,獨自喝悶酒,又想離開這裏,又不能離開這裏。
知道去西山的那些人都不是好東西,如不是自己貪婪,也不至於弄得即便他們回來,也是無家可歸。
她喝了一口酒,用手晃晃裏面剩下不多了,喝的臉犯桃花,表情沉悶,只是聽說師姐和師伯都還活着,也不知道他們受了多少苦,有沒有人欺負師姐,西山裏面的的人個個都像凶神惡煞,尤其看到女人饑渴的眼神,想到這裏不敢向下想,把手裏的酒罈用力摔在地上。
嚇了剛走過來的兩人一跳,正是陳駿妻鳳嬌和陳括妻綠蘿,二人在前廳喝的暈暈乎乎,過來醒酒,突然聽這一聲響,以為是仇家來尋仇呢。
這二人可都不是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