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楓山掌門馬仁忠帶着幾名弟子,趕過來,看到江海玉的匹馬拴在外面,這才追過來。
馬仁忠道:「把人交出來吧。」
劉喜龍裝糊塗,問道:「什麼人?」
其中一個手下,上前給了劉喜龍一個嘴巴,惡狠狠地道:「老東西你給我裝什麼糊塗,江海玉是不是躲在你的家裏?」
劉喜龍被打的就地轉了一圈,順着嘴角淌血,還被打掉兩顆牙,捂着臉道:「你怎麼打人。」
那人道:「打你怎麼了。」上前又給劉喜龍兩個嘴巴。
劉喜龍兩腮都腫了起來,不敢在犟嘴道:「我說幾位爺,我真不認識江海玉。」
馬仁忠使了一個眼色,幾人跑進去搜查,一會在屋裏把江海玉放在炕上的手鐲找到,跑到馬仁忠面前交給他。
馬仁忠看看手鐲道:「這你怎麼解釋?」
劉喜龍一驚,半晌才道:「這是我老伴的。」
馬仁忠冷笑一聲道:「就你這樣的家,也有這個好的東西,這個玉鐲價值連城,最好也要十萬兩銀子。」一腳蹬在老頭肚子上,把劉喜龍踢到五六米遠道:「還敢跟我狡辯。」把玉鐲放到懷裏。
剛才削劉喜龍嘴巴那人道:「把他綁起來打,不信他不說。」
其他人里里外外,前前後後都搜了,也沒發現。
忽然有人叫道:「這裏有個地窖。」
江海玉在裏面清清楚楚聽到,心想:「這下完了。」
幾人把地窖上面的稻草推開。把地窖打開,裏面刺鼻氣味,幾人捏着鼻子下去,在裏面尋找了一下,打開酒罈蓋子,也沒發現人,又上去。
由於地窖黑乎乎的,有人打開酒罈,江海玉捏住鼻子躲在最下面,那人也沒細看,就把酒罈蓋子蓋上了。
等他們走了,又把頭露出來,把酒罈蓋子輕輕推開一個口子,江海玉足足喝了有一斤酒,全身疼痛那個難受勁,就別提了。
幾人上來報告馬仁忠道:「沒有,沒有。」
馬仁忠眉頭一皺道:「見鬼了,馬在這裏人能跑到哪去?」抓住江海玉以後整個武林都是自己的,又能抱的美人歸,真是人生美事。
馬仁忠手握着馬鞭,問綁在樹上的劉喜龍道:「說,江海玉藏哪了?」
劉喜龍道:「我是老老實實的莊稼漢,不認識什麼江海玉,她是男的,女的我都不知道。」
馬仁忠把馬鞭交給弟子,那人接過馬鞭,狠狠地抽打劉喜龍,打幾鞭問一聲。
江海玉再也忍不下去了,從酒罈里爬出來,全身痛的直哆嗦,要衝上去把劉喜龍救下來,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掃把精,到哪都會連累到別人。
劉一麟從柴堆里爬出來,拉住江海玉不敢說話,搖搖頭不讓她出去。
江海玉推開他,爬上地窖見劉喜龍已經昏死過去,大叫道:「我在這裏。」
馬仁忠一看江海玉自己出來了,得意的一笑道:「都說你是女義俠,看來果然不假。」走上前問道她滿身的酒氣,頭髮都被酒水浸濕了,酒水從頭髮滑落,伸手去整理她的頭髮。
江海玉伸手一招「擒拿手」把馬仁忠推到一旁,厲聲道:「拿開你的臭手。」走到劉喜龍的身邊,扶住他道:「爺爺。」
劉喜龍這時又明白過來,七十多歲了,經得起這麼抽打嘛,也就剩着隨後一口氣,哆嗦着道:「大俠。」
江海玉眼淚掉下來道:「爺爺你可別這麼說,我就是你的孩子。」
劉喜龍樂了,說道:「孩子我不行了。」
劉一麟跑過來,扶住他哭泣道:「爺爺。」
劉喜龍道:「我唯一放心不下的這個孩子,我現在把他交給你了,你答應我,好好照顧他。」
馬仁忠想靠過來。
江海玉現在充滿憤怒,用盡最後一點體力,一招「龍吟虎嘯」把馬仁忠擊到一丈之外。
嚇得他們徒弟不敢衝過去,跑過去扶住馬仁忠。
江海玉扶着劉喜龍道:「爺爺,你放心以後一麟就是我的弟弟,我拿他當做親弟弟對待。」
劉喜龍滿意點點頭,頭一歪,與世長辭。
劉一麟抱着劉喜龍道:「爺爺。」
江海玉哭泣道:「爺爺。」
馬仁忠道:「把她給我拿下。」
幾人手持大刀一起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