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你對我不忠,我要報復你,我要試探你,我到底在你心中重不重要。」
江海玉冷笑一聲道:「你在我心中連狗都不如。」
陳玉捏住江海玉的喉嚨,道:「你不是說我貪圖你的美貌嗎?今晚我就貪圖了,你能怎麼樣?」說着低頭去吻她。
江海玉把臉側過去,狠狠罵了一句:「無恥。」
「玉兒,你睡了嗎?」門外有人問了一句,這是張朔飛的聲音。
陳玉捂住江海玉嘴巴,不讓她發出聲音。
即便陳玉不捂住她的嘴,江海玉也不會說話,就是讓張朔飛對自己徹底死心,如果有來生,一定會做他的妻子。
今生有緣無分,死後在奈何橋等他,不見不散,想到這裏江海玉眼淚留下來,流到陳玉的手上。
陳玉知道這眼淚是為張朔飛流的,她從來沒有給自己流過一次眼淚,自己在她心裏真的無足輕重。
鬆開手離開房間,正和張朔飛撞見,狠狠地瞪了一眼張朔飛,憤然離去。
張朔飛急忙跑進房間,點着蠟燭,走到江海玉面前道:「他又欺負你了?」
江海玉搖搖頭。
張朔飛一咬牙道:「這個魔頭,我早晚要和他一戰。」
江海玉扶住張朔飛道:「不要,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出事,答應我,你們都要好好活着。」
張朔飛道:「到現在你還護着他。」
江海玉道:「如果不是我,你們也不會鬧得這麼僵,你們是互相牽制關係,沒有乾天門,張家堡也不會這麼太平。」
張朔飛道:「我跟他有奪妻之恨。」
江海玉道:「我要休息了,你也回房休息吧。」
張朔飛拉住她的手道:「玉兒,我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邊。」
忽然暗器飛過來,張朔飛伸手接住兩枚銀針,江海玉接住一枚。
陳玉走進房中,喝道:「姓張的,我忍你好久了,江海玉是我夫人,他敢對她拉拉扯扯。」
張朔飛更是滿肚子怒火,喝道:「玉兒,是愛我的,是你不擇手段,強行霸到手裏。」
說着二人要動手。
江海玉厲聲道:「夠了,要打你們出去打,別在我房間裏打。」
張朔飛道:「陳玉,我們兩年以後在「忘魂崖」比一場生死之戰。」
陳玉道:「樂意奉陪,就怕你沒命活到那個時候。」
張朔飛對江海玉道:「我一定讓你回到我身邊。」起身離開房間。
陳玉看看江海玉道:「你休想離開我。」
江海玉捂住耳朵,喝道:「滾。」把陳玉推出去,把房門關閉。
周曆傑,段志鵬擔心江海玉的安全,沒在金鼠那邊多待,在回到院中,正和張朔飛,陳玉撞見。
張朔飛,陳玉臉色都陰沉着離開。
周曆傑快步來到江海玉房門前,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江海玉道:「沒事,你們也回房休息吧。」
周曆傑對段志鵬道:「你去休息吧,我守在這裏。」
段志鵬點點頭,道:「一會我來替你。」轉身離開。
江海玉躺在床上,不一會沉沉睡去。
金鼠,邱夫人完婚後,二人小夫妻感情相當好,出雙入對。
張朔飛和江海玉正在一籌莫展,眼看約定日子就到了,葉航遲遲沒有回信,難道他真的肯放棄葉良辰不顧?
張朔飛急得在大廳來回之轉,這次想把葉航引到胭脂山,把他剷除,江海玉必定會對他心存感激。
這樣一來,江海玉必定會回到自己身邊,二是,為了武林安寧,也要把葉航,陸天一併剷除。
楊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能降服就降服,給他一個教訓,讓他滾回千聖洞,不敢在踏入中原武林。
江海玉也是心情煩躁,這次葉航不出現,佈置的一切全功盡棄,見陳玉坐在靠窗桌上喝茶。
這人臉皮真厚,自己如此打擊他,還是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裏,又看看西北角落裏東方燕,輕紗照面,坐在那裏,手中拿着一塊布,擦拭着手中寶劍。
即使她替父親報了仇,自己也不會承認這個姐姐,明知道自己是她親妹妹,還對自己下狠手,要把自己置於死地。
江海玉看看街上人來人往,始終沒人走進「通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