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女人最怕嫁錯郎,嫁給陳玉她受了多少苦,讓一個夥計偷偷去通順酒樓,去把張朔飛找來,現在唯一能讓江海玉有活下去意念,只有張朔飛能守在她身邊。
江海玉昏迷中喊着:「天一。」
邱夫人一嘆,她和陳玉這段孽緣,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牽一髮而動全身。
半個時辰,張朔飛趕到,看着躺在床上的江海玉,好生心痛。
邱夫人一嘆道:「玉兒,也太苦了。」
張朔飛走到床邊,輕輕握住她受傷的手,上面邱夫人已經給她塗上燙傷藥。
將養了一個月,江海玉的傷好的差不多了,臉上有了紅暈,整個人也精神了,也可以下地走路了。
張朔飛有心把江海玉搬回張宅調養,那是張家堡在白城外買的府宅,必定自己的人都在那裏,這些日子,張家堡的弟子都召集的差不多了,都在那裏等候。
在哪裏都覺得寄人籬下,找到江海玉商量,江海玉自然同意,跟邱夫人辭別。
江海玉的腳傷好的差不多了,說道:「我們走走吧,我好久沒有逛過街了。」
肖龍牽過馬匹,江海玉看着街上還是那麼繁華熱鬧,白城方圓百里,算是美麗的天都了。
江海玉難得的好心情,忽然見前面跑着一個小男孩,想起自己兒子,心想:「天一也應該有這麼大了,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
張朔飛看出她的心思,走上前拉住她的手道:「等我們穩定下來,就把天一想辦法接過來。」
江海玉點點頭。
張朔飛拉着她的手走在大街上,買了一個糖葫蘆給她。
江海玉接過來咬下一顆,遞給張朔飛吃,張朔飛咬下一顆,嚼了一口道:「好酸啊。」
江海玉一笑道:「哪裏酸了,這麼怕酸,在吃一顆。」
張朔飛急忙向前跑道:「你饒了我吧,我可不敢吃了,一會牙齒酸倒就不能吃飯了。」
江海玉追着他道:「你買的就要負責把它吃光。」
一追一跑,很是開心。
肖龍在後看着他們,也替他們開心。
江海玉跟一人撞了一下,急忙道歉道:「對不起。」抬頭一看是陳玉和沈美青。
沈美青道:「這不是江姑娘嗎?」
江海玉看到他們很是尷尬。
陳玉看他又恢復昔日風采,冷聲道:「夫人,好久不見了。」
張朔飛見真是冤家路窄,跑到江海玉身邊道:「玉兒。」拉住江海玉的手道:「我們走。」
陳玉看到張朔飛的手,醋罈子打翻,抓住江海玉的手,喝道:「姓張的,放開你的臭手。」
張朔飛道:「玉兒,現在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
陳玉冷聲道:「我還沒有休妻呢。」
張朔飛道:「遲早會的。」
陳玉道:「玉兒,永遠都是我陳玉夫人。」
江海玉甩開他們的手道:「我是我自己的,誰的都不是,朔飛我們走。」
陳玉冷聲道:「我給你自由,並不代表你就可以給我帶綠帽子。」
江海玉道:「我現在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想給自己留點自尊,就趕緊把休書寫了。」
陳玉冷聲道:「你休想。」
沈美青挽着陳玉的手臂道:「姐姐,你為什麼就不能恪守婦道呢,女人就重要的是從一而終。」
江海玉要是說出她和葉良辰的事,就會讓沈美青臉面掃地,但又一想沒那個必要,跟她志氣她也不配,拉着張朔飛道:「我們走。」
陳玉一把拉住她怒視江海玉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江海玉問道:「你要怎樣?我已經把「火龍珠」給你了,我們兩清了。」
陳玉冷聲道:「「火龍珠」是假的。」
江海玉冷笑道:「這就不管我的,當時你也沒沒看出真假啊。」
陳玉見她給的果然是假的,看來「火龍珠」不知被她藏在哪裏?道:「你果然奸詐。」
江海玉道:「都是跟你學的。」
張朔飛拉住江海玉手道:「不要這這種人口舌之爭,我們走。」
剛走出幾步,對面迎來陸天。
陸天現在也發福了,紅光滿面,腦門發亮,陪着李丹陽出來遊玩,見都聚集在一起了,呵呵一笑道:「今天所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