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猜疑她父親總是不對,說道:「玉兒,這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曉,我們不可把《魔煞寶典》不在古墓之事說出去。」
江海玉明白,點頭道:「只要能換來武林的天平,比什麼都值。」
張朔飛把盒子從新放回棺材,把棺蓋合上道:「師祖,我和玉兒打擾到您,還望您包容。」拉着江海玉的手道:「我們離開這裏。」
二人又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站起來一路暢通無阻出了古墓。
周英傑見他們平安出來,替他們高興,走上前問道:「你們沒受傷吧?」
張朔飛道:「沒有,《魔煞寶典》已經拿到,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擾了。」拉着江海玉匆匆離開。
走出忘幽谷,江海玉不明白張朔飛為什麼這麼匆忙離開,問道:「有什麼大事?這麼着急?」
張朔飛見四下無人,這才說道:「谷里那麼多人,你知道誰會對《魔煞寶典》有貪心?只要我們離開忘幽谷,到時我們就說熟記《魔煞寶典》原書已經銷毀,由不得他們不信。」
江海玉一笑道:「真不愧盟主,果然有一套。」
張朔飛策馬看着她道:「我可以當成你誇我嗎?」
江海玉臉一紅,低下頭去,張朔飛縱身躍到她的馬上,摟她入懷道:「只不過要委屈我們,如果現在我們成親,勢必會被看穿,等我們剷除魔教,我帶你浪跡天涯,吃遍大江南北的美食。」
江海玉羞色依偎在他懷裏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此時天空有兩隻大雁飛過,張朔飛抬頭仰望,念道:「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二人忘記一切仇恨,想着嚮往生活,也不着急回去,一路沿途欣賞風景,遇到不平之事,拔刀相助。
路過楊村,被村名認出,強行把二人留下,準備豐盛的酒菜款待他們,四鄉八村紛紛前來道謝。
二人在楊村住了幾日,啟程繼續前行,這一日,二人在河邊飲馬,有四匹快馬,奔馳而過,看衣服是白鳳教的,馬速極快,眨眼及過。
張朔飛道:「白鳳教,又想耍什麼把戲?把「天地玄黃」都驚動了?」
江海玉問道:「你是再說剛才過去的那幾人嗎?」
張朔飛點頭道:「他們四人是白鳳教的四大分派護髮,分派東南西北,各守一方,這次全部聚齊,不知白鶴為什麼同時把他們召集起來。」
江海玉一笑道:「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二人把馬從河邊,牽到路上,上馬朝幾人遠去的地方追去。
傍晚來到祁陽縣,剛走進不遠,見到一家客棧門口栓着四匹高頭大馬,正是白天所見「天地玄黃」四人騎乘的馬。
二人下馬,走進客棧,見天地玄黃四人正在裏面高談闊論,說話聲音及其響亮,旁邊幾桌客人露出嫌棄表情。
店小二把江海玉,張朔飛迎到空桌前,沏上茶水,張朔飛點了幾樣江海玉愛吃菜。
江海玉偷眼望去,見四人年齡都在三十出頭,相貌都像書生打扮,張朔飛在路上早就告訴自己他們的身世。
都是名落孫山的秀才,多次考舉無名,一氣之下,棄文從武,聚在一起開始行俠仗義,後來單闖吃了大虧,被乾天門追的走頭無路,這才投奔白鳳教。
發誓在也不做好事,感情文人做起壞事,比武人還要狠毒。
四人咬文嚼字,出口成章,說出的都是一些淫詞爛曲,天字一號柳程,地字一號孫兆國,玄字一號錢萬里,黃字一號鄭成華,只要誰得罪他們,落在他們手裏,不急於殺人,先抓起來用刑。
都是一些駭人聽聞酷刑,車裂,凌遲,根本提不上,讓人生不如死。
江海玉心想:「酸秀才,偽君子。」
四人都有一些醉意,柳程道:「這次教主把我們召回,我們一定要好好表現,絕不再回那窮鄉僻壤之地,還是中原好,美女如雲。」
鄭成華道:「有無惡不作三人壓着我們,我們很難有出頭之日,教主一向瞧不起我們這些文人。」
錢萬里一笑道:「我還不想回來,自己獨霸一方,寧可當雞頭,也不願做鳳尾。」
鄭成華冷聲道:「就你愛說風涼話,誰能比你,你家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