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浩大,浩浩蕩蕩趕去忘幽谷,名義是去拜祭師祖。
趙世友在遠處更不敢向前,好拳難敵四手,這麼多人站着讓殺,也得殺會,何況他們還會一些三腳貓功夫。
還有張振,張朔飛和幾高手在場,和金鼠商量,只能找準時機行事,一路在後悄悄跟蹤。
夕陽西下,來到祁陽縣,張振包下三座大客棧,夜間忽然客棧起火,四下喊聲大作。
張振命手下看守江海峰,閒事一概不理,以防中了敵人調虎離山之計。
火頭越來越大,張振手下的一名護衛曹嬰進來道:「是乾天門的趙世友和金鼠,帶着幾名手下,已經和他們交上手了。」
張振道:「你去督戰,只要江海峰在我們手上,傷些人不怕。」
曹嬰拱手下去,店外慘叫聲,火燒聲,亂做一團,趙世友和金鼠也不敢向裏面沖,只在外面廝殺,攪了客棧一個天翻地覆。
張朔飛衝出來,喝道:「你們把人家房子都點了,壞事做盡,該當何罪。」
趙世友「呸」的一聲,叫道:「金老弟,我們一起逮住這小子,把江舅爺救出來。」
張朔飛聽趙世友如此稱呼江海峰,很是生氣,說道:「你們不可胡說八道。」
趙世友一笑道:「怎麼?還打我們家夫人的主意啊?說不定我們家夫人,都懷我們家掌門的孩子了,你還在這乾巴巴等着。」
張朔飛怒道:「住口,江姑娘怎麼會跟一個魔頭生孩子?」抽出寶劍,刺向趙世友。
趙世友不敢硬接,左躲又閃,金鼠手中大刀掄起來,上躥下跳,像極了一隻老鼠。
趙世友大笑道:「金老弟,你這是在逗貓嗎?」
金鼠見他說話不吉利,怒視了趙世友一眼道:「你個大老粗,真不會說話。」
趙世友嘿嘿一笑道:「我本來就是一個粗人,老弟莫怪。」
二虎子帶着眾人把二人圍住,二虎子立功心切,叫道:「抓活的,交給盟主親自處理。」
趙世友見一個劫道,也敢在此放恣,一槍刺過去,給二虎子來了透心涼,向後一推,像穿糖葫蘆一樣,四五人被穿在長槍之上,用腳踹向二虎子胸口,長槍拔出,四五人倒地身亡。
趙世友大叫道:「痛快。」
張朔飛不敢再用《魔煞寶典》的招數,展開平生所學,戰的趙世友和金鼠招架不住。
趙世友抱頭就跑,金鼠看他跑了,胡亂擋了幾招,撤回身子展開提縱術,很快消失不見。
張朔飛也無心追趕,和曹嬰一起查點傷亡人數。
曹嬰道:「一共傷亡了五十五人,二虎子的人一共五十二人,我們帶來的三人。」
張朔飛道:「他們投靠張家堡,就是張家堡的人,好好安葬。」
曹嬰領命下去。
張朔飛來到屋中,見張振悠閒喝着茶,根本不關心死了多少人,對父親極為不滿,不敢向父親提出意見。
見江海峰平安無事,也放心下來,火勢越來越大,這裏已經不能在待下去了,架着江海峰走出客棧。
張朔飛令人給客棧老闆留下幾百兩銀子,包賠損失,走出鎮外二十餘里,天已大亮,張振令人就地休息。
外面加強戒備,剩餘人員就地休息,大家勞累一夜,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就在大家睡得正香時,遠處響起馬蹄聲,張振從夢中驚醒,急忙站起,叫道:「加強戒備。」
大家從急忙站起,握緊手中兵刃迎敵。
遠去一對人馬,轉眼到了近前,為首的一個黑布蒙頭,黑紗蒙面,及白的膚色,左右身邊四個彪形大漢。
張振冷哼一聲道:「白頭翁也來湊熱鬧。」
白鶴到的不遠,勒住馬犟道:「盟主,好久不見了。」
張振道:「白鶴你也想來分一杯羹嗎?」
白鶴道:「不是分一杯羹,是全要,你既沒有《魔煞寶典》就不配做這個武林盟主,還是讓位吧。」
張振冷笑道:「即使沒有《魔煞寶典》我照樣可以打贏你,太陽馬上升起,還是這個地方窩起來吧。」
白化病最怕見陽光,白鶴都是夜間行動,這次眼見江海峰在前,迫不得已才冒着危險追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