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缺的,他只能在黃紙畫一些簡單的符咒,像這種凌空畫符還是做不到的,我雖然可以凌空畫符,可是看樣子和衛懷琪比起來還是差上一些,畢竟人家是吃這碗飯的。
衛懷琪凌空畫出的金符一下子就打到布娃娃的身上,我仿佛聽到了一聲小孩子的慘叫,就像貓被踩到了尾巴發出來的聲音一樣,悽厲無比,門外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颳起了大風,木門被風吹的也鬼哭狼嚎了起來。
屋子裏的溫度驟然變低,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了起來,嚴興在一旁不由得瑟瑟發抖,不知道這是凍的還是嚇得,一張小臉此刻也變得慘白,案台上的香燭卻在風中一動不動,連火苗都沒有絲毫的顫動,好像這大風和它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我看見衛懷琪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想開口問她怎麼了,又怕打擾她作法就沒有開口問她,衛懷琪見布娃娃沒有其他的反應,就又拿着檀香畫了幾道金符打在布娃娃上面,這一次我聽的真切,布娃娃悽厲的嘶喊了一聲,嚴興被這一聲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過卻沒人嘲笑嚴興,因為我們都意識到,眼前這個布娃娃可不簡單,承受了幾道金符都沒有被逼出那滴冤孽血,可見這滴冤孽血不是尋常之物,我從布娃娃的叫喊中清楚的聽到了兩個字「還錢」!
我能聽懂冥文,衛懷琪自然也能聽懂,只見她對着布娃娃說道:「你有什麼冤屈可以告訴我,我幫你解決,你已經死了,不要再來殘害活着的人。」這說的自然也是冥文,可惜布娃娃終究只是受了一滴冤孽血,並沒有靈智,只是在嘴裏反覆重複着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