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言歸正傳,請開始你的表演。」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只見衛懷琪從銀箱裏面掏出了一面鏡子,把鏡子掛在了門框上面,「這是玄光鏡,一會就看它得了!」衛懷琪指着門框上的鏡子解釋了一句。
「這鏡子還有什麼古怪不成?」我不解的問道,「看着就好了,怎麼像個婆娘一樣,話那麼多!」衛懷琪沒好氣的說,「貌似你才是婆娘吧,這麼凶,以後怎麼嫁人啊。」我小聲嘀咕了一句。
衛懷琪居然聽見了我的嘀咕,不過只是瞪了我一眼,又開始準備其他的東西,她從銀箱裏面拿出一隻鏽跡斑斑的銅碗,然後又拿出一個盛着水的瓶子,她把瓶子裏的水倒了一些在碗裏。
「這是古井水,聚陰之物。」衛懷琪解釋了一句,又從銀箱裏面拿出一塊破瓦片, 用古井水打濕,拿出銀針刺破了左手中指,用中指的血在瓦片中間畫出一個三叉圖案,然後把有圖案一面朝上放在地上。
「這是墳場的濕泥土,你輕輕的抹一點在眼皮上,記住是抹眼皮,千萬別抹眼睛裏!」衛懷琪遞給了我一盒泥土,「你這個見鬼的方法太不衛生了,試試我這個吧。」
我拿出一把白蛇信子,「一會點燃了就可以了。」「也行。」衛懷琪點了點頭,又找一小截槐樹枝條,拿在手裏,她點燃了白蛇信子,站在宿舍中間,蘸上些古井水在瓦片上左右掃動槐樹枝。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瓦片上衛懷琪畫的圖案逐漸消失了,門框上的玄光鏡里抖動了一下,然後一副詭異的畫面就顯現了出來。
從玄光鏡里我可以看見,一個鬼影從窗外一點點逼近, 那個鬼影慢慢的飄着,動作似乎非常的慢,並且這個過程中影像越來越清晰,等到飄到床邊面的時候,已經變得非常「真實」了。
我看見這個鬼影其實是一個枯瘦如柴的漢子模樣,臉上一臉愁苦,手裏提着一個布袋子,而在嚴興的床上,嚴興正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枯瘦小鬼把手中的布袋子輕輕是放在嚴興的身邊,就又向窗外飄走了。
之後玄光鏡上就什麼影像都沒有了,「你有什麼發現?」我看向衛懷琪說道,衛懷琪搖了搖頭,畢竟剛剛我也沒有看到什麼有用的線索,「要不回放一般?」我小聲說道。
「你以為看電視劇嗎?鬼氣很微弱,被我聚集了一次就散了。」衛懷琪沒好氣的說道,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時候,床上的嚴興突然開口了:「其實我有一個主意,就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你有主意?快說。」我連忙催促道,嚴興咳嗽來一聲,緩緩的說道:「可以把這個鬼的樣子畫下來,然後去殯儀館一個一個去對,先確定鬼的身份,然後順藤摸瓜找到幕後黑手。」
「要不我畫出來你去對?」我對着嚴興問道,「這個主意不行,時間上根本來不及,再說了如果對方不是從殯儀館裏面找的人煉的小鬼怎麼辦?」衛懷琪給嚴興的意見潑了一盆冷水。
「這樣吧,我們先從兩方面入手,一是這個布袋子是從哪買的,二是這些錢如果是從銀行取出來的,可以從批號查出來是從哪個銀行取出來的。」衛懷琪確定了一下接下來的思路。
「那就這麼辦吧,我得先去一趟白狼寺,看看那邊有沒有什麼線索。」我對着衛懷琪說道,「好,那你先去吧,我去找人從這兩個方面去查。」衛懷琪說道。
出了宿舍樓,我就往學校大門口走去,可是還沒等我走到大門口,就被一個捲毛男生攔住了,男生微微甩了甩頭,故作帥氣,「你攔我幹什麼?」我有些生氣的問道,「沒什麼,就是上次你救了我,我想請你吃個飯。」
「吃飯就不必了,我現在有急事麻煩讓一下。」「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家父夏宇河,在鶴城還是有一些能量的。」夏保保有些自傲的說道,「我想去白狼寺,能幫我叫輛車嗎?」我猶豫了一下說道。
「你去白狼寺幹嘛?」「有急事必須跑一趟那裏。」「那行吧,你在門口等着我,我開車送你。」夏保保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那就謝謝了!」我對着夏保保道了聲謝。
「三清,你這就客氣了,我是看你俠肝義膽,所以打算交你這個朋友!」夏保保說完就去取車了,我走到了大門口,準備等夏保保出來,就在我等夏保保的時候,我看見張荔涵走了出來。
「華
白狼寺篇 37.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