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稱奇,畢竟這種手段實在是匪夷所思。
「要不打開看看?」衛懷琪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你怎麼看見什麼都想打開?」我覺得有些好笑,棺材這種東西是盛死人的,是說開就開的嗎?
尋常下墓開棺,都要提前準備好一些特殊的東西,來進行開棺前的儀式,不過無論採取什麼手段,都是為了以防萬一。
比如有的人在東南角點蠟燭,說什麼雞鳴燈滅不摸金,這類人自稱摸金校尉,其實不過就是圖個心理安慰。
還有的人開棺前要用水銀把棺材一圈封住,說是可以防止屍變,也不過是以訛傳訛,並沒有什麼根據。
更有甚者提前準備好機械人來應付開棺後不必要的麻煩,這種就有些誇張了,畢竟有造機械人的錢下墓幹什麼。
「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了嗎?」我問衛懷琪說道,「都準備好了,你現在要什麼?」衛懷琪一拍銀箱說道,「準備好了就行,先把松針和地漿水給我吧。」我對着衛懷琪說道。
我把松針按照地煞十六手的手法,在八盞八角琉璃燈的附近撒下,這地煞十六手是一種專門克制邪門陣法的法門,一旦有什麼陣法要啟動,都會被這法門所隔絕,如同遮蔽氣機一樣。
「好了,現在你退後,我過去看看那懸棺裏面有什麼。」我把那瓶地漿水握在手上,對着衛懷琪做了個退後的手勢,「我不和你一起開嗎?」衛懷琪疑惑的問。
「為了以防萬一,我決定自己去開棺,你在一旁老老實實的等着,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過來。」我神色凝重的說道,衛懷琪想了想遞給我一個幸運星。
「給我這個幹什麼?」我有些驚訝的問道,「別問,問就不靈了,放在口袋裏吧。」衛懷琪笑了一下,突然又小聲的和我說了一句:「千萬要小心!」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就算為了救嚴興,我也會小心的!」我拍着胸脯保證道,然後拉開圍在懸棺一旁的黑線,狼頭鈴鐺叮鈴鈴的響着,我感覺一陣陰風平地而起。
「哪來的風啊?」衛懷琪自言自語道,八盞八角琉璃燈也隱隱約約有在動的趨勢,看樣子這棺材果然了不得啊。
「天地玄黃,聖人入體,保晚輩誅邪不侵!」我念了個咒語,用請神上身的手法請了祖上的聖人入體,以待一會有什麼變故,可以頂一下。
此刻聖人入體,我的身上都流淌出一道道金光,精神力也比以前大漲,衛懷琪看見我身上冒出佛光一般的金光,如同天神降臨,也不由得讚嘆了一聲。
我離懸棺越來越近了,可是卻沒有一點危機感,這讓我的心裏有些不安,我在想是不是我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預警功能失靈了呢?
就在我的手碰到懸棺的那一刻,妖風比之前要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衛懷琪感覺自己要被吹得飛了起來,她連忙取出伏魔棒扎在地上,強行穩住了身形。
八盞八角琉璃燈也開始抖動了起來,最開始還能被我佈下的地煞十六手壓制住,可後來松針都被妖風吹跑了,八盞八角琉璃燈就突然自己燃燒了起來。
我在心裏暗罵了一句妖風古怪,因為我看見那八盞八角琉璃燈上面的火焰都是藍色的,一觸懸棺,一股灼熱的感覺傳到了我的手上,燙的我都想把手抽了出來。
不過此刻我有聖人入體,還可以抗住懸棺的溫度,即便如此,我的手還是被燙的通紅,我忍不住叫出聲來,把手放在烙鐵上都沒有這個懸棺燙。
我用另一隻手往懸棺上到了一些地漿水,又打了一道極冰決在懸棺上,地漿水一碰到懸棺,就騰的一下蒸發了出來,熱氣撲鼻,嗆得我直咳嗽。
我手上一用力,想把棺材蓋打開,卻發現這懸棺似乎被釘住了,我無論怎麼使勁都打不開這口懸棺,萬般無奈之下我只好先退了回來,畢竟聖人入體時間有限。
我的手一離開懸棺,妖風就逐漸消退了,就連八盞八角琉璃燈也都突然間閃了一下,然後火焰也消失了。
衛懷琪此刻還拄着伏魔棒,見我退了回來不禁有些詫異:「你怎麼退回來了,看見什麼了嗎?」「棺材板不知道被哪個缺德的釘了起來,我怎麼用了都打不開!」我沒好氣的說道。
「要不用炸藥炸開?」衛懷琪突然提議道,我想了想,覺得可以試一下,於是衛懷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