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呢?」我連忙問道,「你大姑那邊幫着料理了。愛字閣 www.aizige.com」衛懷琪嘆了口氣道,「我大姑?」我一臉震驚,畢竟我大姑和我們家已經多年沒有聯繫了,「你爸之前寫過遺囑,以後集團的董事長就是你了。」衛懷琪又拋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什麼集團,我怎麼聽不明白?」「裝什麼糊塗啊,萬大集團,那麼大個集團你還跟我裝糊塗。」說着衛懷琪拿出拿出一封信,遞給了我,信上寫了他其實是萬大集團的董事長,之所以一直沒告訴我,是怕我不思進取。
而且這封信他很早就寫好了,似乎是預料到自己的結果,所以提前交給了我大姑,看完這封信,我整個人都傻了,看來老頭子也是被所謂的天命,取走了性命。
「謝謝你,懷琪,我這沒事了,等我回家處理一些事,再和你回學校。」「你這樣還是再休息一下吧。」衛懷琪笑着說道,「放心吧,我這沒事了,走吧!」說着我就要從病床上下來,這時候旁邊的小護士突然喊住了我。
「哎,你怎麼下床了?」「姐姐,我這好了自然就可以下床了。」我苦笑着說道,可是小護士還是不讓我亂動,然後把我的主治醫師叫了過來,又檢查了一下,確定沒問題才讓我出院了。
回到家之後,我發現大姑也在家裏面,「三清,你回來了?」大姑的眼眶紅紅的,似乎是剛哭過一場,「大姑,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我有些不解的問道,畢竟大姑回來的也太巧了。
「你爸他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恐怕要出什麼大事,我就趕緊趕回來了,沒想到這一回來,竟是天人兩隔。」大姑說着說着,就又流下來傷心的淚水,「大姑,別哭了,這都是天命,誰也改變不了,或許有一天,我也會是這個結局吧。」我嘆了口氣道。
「三清,別這麼說。」大姑一把保住了我,大約又說了半個小時的話,我才和大姑離開了家,大姑帶着我去了萬大集團在翋城的分公司,開了一個視頻會議,宣佈了我繼任董事長一職,不過具體的事務還是大姑一家負責,畢竟我什麼管理經驗都沒有。
大姑也沒推辭什麼,反正都是一家人,我也沒有別的親人了,臨走時大姑給了我一張卡,也沒說裏面有多少錢,告別了大姑,我就和衛懷琪去了鶴城,衛懷琪見我興致不高,一路上也就沒說什麼。
回到學校之後,我給程玉回了個電話,畢竟這麼這兩天程玉給我打的電話,我都沒接到,「三清,怎麼給你打電話都不接?」程玉一臉焦急的問道,「回老家處理點事,碎屍案有什麼進展嗎?」我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陽穴問道。
「現在案子陷入了僵局,根本沒有一點頭緒,我們的人已經開始四處搜查了,包括鶴醫在內,所有人都進行了排查,現在排查了三分之一,可是沒有一點頭緒。」程玉有些無力的說道,畢竟現在好多媒體都盯着他們,他們也是壓力山大。
「一條街查的怎麼樣了?」我繼續問道,「已經查過了,沒有什麼線索,還是不知道習愛卿是怎麼從那裏離開的。」「不可能,那麼大個活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出現在另一個地方,後廚查了嗎,有沒有習愛卿的dna?」我不死心的問道。
「三清,你能想到的,我們的人也都想到了,都沒有結果,而且那個奇怪的人也找到了,不過他否認見過習愛卿,也不承認自己認識習愛卿,因為沒有什麼證據,我們也不能拘留他。」「什麼,你們找到他了,那他的背景查清楚沒有?」我連忙問道。
「查清楚了,是一個報社的編輯。」「編輯,只要和書籍這些有一點關係,那他就有可能認識習愛卿,我建議重審他,最好找幾個心理專家一起。」我把自己的建議說了出來,至於他們聽不聽,那就不是我說了算的了。
「這個不好辦啊,沒有什麼證據,怎麼再去找人家啊?」「那張照片呢?」我突然想起了那張照片,「因為沒有臉,也沒有其他特徵,沒法證明就是這個編輯。」「沒去查這照片是在哪拍的?」我不甘心的問道。
程玉嘆了口氣:「找到了,可是這照片拍了得有快兩年了,找不到當時商場的監控了。」「哪家商場的?」我繼續追問道,「新瑪特,地下的一個小商鋪,時間太久,老闆也不記得什麼了。」程玉說道。
「這樣吧,咱們倆先見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