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娥是方櫻雪娘的閨名,花繼業這時候也是真的暴怒了。
「你別緊張,這不是沒事麼?全是小把戲,還真的弄不死我的,你放心吧。」玄妙兒說得輕鬆,其實是不想讓花繼業擔心,今天自己這一天一點都不輕鬆。
花繼業能不知道麼,這麼多的事,換了自己都未必能解決了,毒藥的事情有心靜,自己理解,可是後來玄妙兒說的什麼鹼水姜水的,自己聽得雲裏霧裏的:「佛像的事情你再與我說說。」
「其實就是寫江湖戲法的把戲,鹼水在白紙上寫了字,曬乾了就看不見了,但是用姜水塗上去,就會顯示粉色的字體,不信你回去試試就知道了。」玄妙兒前世的化學不是白學的。
「妙兒,你怎麼什麼都懂?什麼樣的事情到了你這都可以破解,你說這個就算是我在你身邊,我也解決不了的。」花繼業有些生氣,氣自己的無能。
玄妙兒笑看着他,故意讓氣氛緩和一些:「花繼業,你別這麼自責,你會武功我還不會呢,要是遇了壞人,還不是要你保護我,再說今天沒有心靜我不也是一死,心靜不是你給我的麼?」
「妙兒,我很慶幸你能保護自己,我這個身份有時候我自己都生氣,我今天不能第一時間來到你身邊,如果你有什麼事情,我絕不獨活。」花繼業伸出手來發誓。
玄妙兒拉他他的袖子:「我本來就說過我會與你並肩,而不是什麼都要你衝鋒陷陣的。」
「我知道你的能力,可是我保護你是應該的,妙兒,以後你什麼都不管,就算是我外祖母親自請你來,你也不要去,我們不管別人說什麼,我只要你好好地。」花繼業想去抱玄妙兒,可是這事街上,不行,他只能更近的挨着玄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