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還是玄妙兒和白亦楠之間的事?
她沒有說話了,只是心裏還是想着怎麼對付玄妙兒,自己沒本事,那就只能跟木安淑商量了。
白亦楠沒有多想,只是想着自己心裏的事,哪想到身邊自己信任的人,如今已經心理這樣扭曲了?
玄妙兒更不知道這些事,如果她知道木安淑畫了重金買了那個消息,估計能笑岔氣了,自己在家吃着小吃養着胎,這日子到也不錯,當然還要算着花繼業回來的日子。
白亦楠這邊安排好了,又進京了,最近他只能兩邊奔波。
河灣村這幾天倒是挺太平的,因為玄文信回來就是說沒有找到三郎,水也沒有證據證明他找到還是沒找到,這事也就這樣算了。
並且春天的活多,玄老爺子又開始讓他們不停歇的幹活,他們想要干點別的也沒有時間和精力。
馬氏整天躺在炕上,什麼都是玄珊兒伺候的,這天氣暖了,玄珊兒給馬氏用被子捂好了,開了窗戶通通氣。
這邊通氣,她邊坐在馬氏身邊道:「祖母,我知道你看不上孫女,我也明白女孩子沒有男孩子重要,但是我之前真的很想去學院,妙兒姐的一本書里這樣說,人的一生有限,應該在自己有限的生命里做些有價值的,值得回憶,還能受用一生的事情。」
玄珊兒說的這本書就是玄妙兒閒着時候,沒事想起來什麼前世看過的一些名人名言,就隨筆寫了下來,當然也有自己的感慨。
後來花繼業看見覺得有益,就讓人修改排版印刷出來了,就成了一本人生道理的書了,雖然都是白話,卻沒想到這書賣的還挺好的,很多讀書人都喜歡帶着,說能學到很多道理。
玄妙兒沒少給玄老爺子這邊拿書,讓這些孩子們看,人要有知識懂道理,才不會走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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