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笑臉:「都挺好的,跟想的一樣很順利,並且方士初之前給大家的印象不好,現在倒也是個好的偽裝。」
「也是,這算是因禍得福了,他這樣比從小就受關注要容易掌控大局,畢竟都不把他當回事,那你外祖母呢?」玄妙兒其實想問的還有她對自己的看法。
說到這個花繼業還是很高興的:「我出馬還有什麼不好辦的?外祖母現在心情不錯,並且也說了你的好,你家裏的好。」
玄妙兒聽的也高興,自己是可以不用管那邊,以後來往也不會多,但是畢竟那是花繼業的至親,自己還是願意讓他們接受自己的:「都說我啥了?」
「說了好多,從你幫方士初他們,還有你幫我,你家裏幫我的,還有你們家修橋補路,反正都是好的。」
「那過幾天等三郎婚禮結束,我就去京城看看他們去,到時候下次你再去,再說咱們的事。」
「嗯,我聽你的,反正拖來拖去,還是被你這丫頭從年初拖到現在,再拖下去也是入秋了,跟你原來計劃的沒什麼區別,我還是被你套路了。」
「花繼業說話平良心,這兩個月是真的有事,你承認不?」玄妙兒年初時候是拖着了,後來也確實是事情一個接着一個的,當然吧,自己好像還是有點拖……
「承認承認,你說啥都對。」花繼業這兩天不見,兩天沒跟玄妙兒吵鬧,心裏真的想她。
玄妙兒也笑了:「你這樣退讓,我可沒鬥志了。對了你說的畫可是真的?」對於畫玄妙兒還是興趣十足的。
花繼業把畫打開放在玄妙兒面前:「你看看如何?我覺得是真跡不是臨摹的,但是我外祖父得到的比較容易,所以也沒當回事了,以為是臨摹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