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幾把,十餘名壯漢已是倒地不起,呻吟不斷,好像傷的不輕。
青牛也是氣喘吁吁,只是眼神更加冷漠。這是他的家,他回自己的家還被外人阻攔,這樣的話,他心中最後一絲希冀也被粉碎,他再也不會認可這裏。
畢竟,關於這裏,痛苦的記憶本就佔了大部分,那零星的美好,在這一刻,也被青牛深埋心底。
「雖然早了點,但我遲早回回來。你們這些人,不過是那人養的狗,最可笑的是,那人也不過是被人家養的狗。」
青牛冷漠開口,再度前行。
入院門,過庭院,穿前堂,來來往往的傭人看到這麼古怪的一行人紛紛如見鬼魅,臉色有些不對勁,青牛隨意叫住一人,問道:「你們在忙什麼?」
不過是一處不大的府邸,傭人沒可能如此忙碌,青牛自然要仔細詢問一番。
那被攔住的傭人戰戰兢兢,沒有半點骨氣,被人一問便全盤托出。
原來,今兒是五奶奶生產的日子,眼下府上已經忙成了一鍋粥。
「還真是趕早不如趕巧。我那銀槍不倒的老爹居然又納了一房小妾,還被我趕上那五姨娘生產的日子,不錯,應該去看看。」
青牛得知消息,頓時笑道,讓那傭人領路。
那傭人聽得青牛言語中透露出來的消息,也是吃了一驚,想來也已經知道了青牛身份。不過那傭人極為乖巧的沒去多嘴,只是恭恭敬敬的給青牛帶路。
看着小乞兒突然變得穩重老道,賈九一與余衍珂面面相覷,心頭都是冒出一個念頭,這小乞兒若不夭折必然是個妖孽。
這么小已經鬼精成這樣,以後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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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不時響起女子痛苦的嘶喊,顯然已經疼到了極點。
傭人們忙上忙下,絡繹不絕。
後院小花院中,涼亭里,四位頗為貌美的婦人正圍坐於一方石桌旁談笑,偶爾瞟一眼某處屋內,神色平淡。
青牛在傭人的帶領下一路走來,自然而然的,便看到了那些個他「朝思暮想」的好姨娘。
他們這古怪的一行人自然也引起了四位婦人的注意。
本來幾位美婦還好奇是誰,畢竟這府上有資格來這後院的,又需要被人引路的人物不多。
但當她們看到某個身影的時候,卻是猛地一下站了起來。
青牛自然知道這幾位姨娘如此失態的原因。
但他只是微微一笑,不但沒有迴避,反而還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有些日子沒見幾位姨娘了,近來身子可好?」
那四位美婦明顯有些慌亂,但很快,她們便回過神來。
顯然,以往養成的對青牛心理上的優越感讓她們迅速鎮定下來。
「原來是良矩。」
一個美婦當先一步邁出,眾婦人甘願退居二線。顯然,這婦人在這家中地位頗高。
青牛眸中神色微冷,他不想聽到那兩個字,哪怕它們曾經是他的名字。
「大姨娘,我現在叫青牛。」青牛與那美婦相隔不過兩步,青牛站亭下,美婦站亭上,她本就比青牛高不少,又因為亭子台階更是顯得居高臨下。
只是那美婦好像沒有因此多出一絲的自信來。
因為青牛表現出的樣子跟以前完全不一樣,再也沒了那種唯唯諾諾,而且,他敢直視自己了。
美婦眉頭蹙到一起,還頗為好看,有種病嬌娘的美感。
「良矩,你應該知道,你父親因為你不告而別有多傷心。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你為何還自稱叫什麼青牛?這是什麼名字?若是你父親知道,該是如何的傷心?」
美婦實在不習慣這樣被動的局勢,尤其是面對着青牛,她更是不習慣。所以下意識的,她搬出了青牛的父親。
只是她不知道,青牛對他的父親恨得有多深,若不是因為自己有着一絲那個男人的血脈,說不得這次回來他就要最先拿他父親發難。
呵呵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