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聲,象從水裏趟過來一樣。
良心沒想到腰會酸,也沒想到會落後。汗水從額頭流下來......
「後面的快點!」
那個領工的,象追命鬼般。
忽然,前面一陣響動。良心心頭一陣喜悅,終於放下了那棵沉重的心。
祝平和岳春梅見良心還沒有到頭急忙接了過來。
姜真是老的辣嗎?老媽居然比自己還快!良心暗想。
中午,太陽吐出熊熊火焰,炙烤着大地。
喉嚨里,幹得冒了煙,鼻孔里竄着火,熱得要扒光了自己身上裹着的衣服,求得一絲不掛。
這刻,良心有些受不了了,他大罵這個鬼地方,但有一點能力也不會在這個地方生活!
幸好中午了,帶了包子,躲到幾棵高草下,就賞一點風罷,也很難求得來!
從家裏帶來的水,終於珍貴起來,喝一點,入到肚中,便是需要苛求的那一絲清涼!
早晨剩的包子,吃起來依然可口鮮美,這在已往,良心飯量定會大得比平時多一倍,腸胃變的更好!但這時卻沒有吃得更多,也許真地累到了!
良心在這綠色的海洋里,他凝望遠方:
蒼空自生雲,飄飄何所似。不知幾人主碧,創綠土何人?平原豪放千里,竟無波上青天,淡點薄紗暗。田苗旺、驚喜,更賀土肥黑。
忍白陽,痛腰脊,累爬地,下增愁罪上添戲。土長百草糧米,人采萬物秋實,本天經地義。百川東到海,天涯落腳時。
良久,良心打了個'哎'聲站起身......
下午,有人忽然暈倒了......人們圍了上去,向那個女人身上潑了水,女人被扶了起來,擁着去了醫院。
傍晚,熱氣退去,流干汗水的人們,走向回家的路上。
身子鬆散起來,似乎剛從沼澤地里拔出來,心間只有自由快樂.....
良心和祝平一行人剛一進屋,聶發便迎上來。
「這王家女人,說我扎針把她扎壞了—紮成:蛛網膜下腔出血!要我給她治病!」
聶發剛說完。王家女人的丈夫怒氣沖沖從外面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