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地以各種理由，拉遠與寧雨瑄的距離。
這些，她自認瞞不過寧泓捷的眼。
因而，這下說出來，並無太大的障礙。
寧泓捷定定地看着她，直到她走回來爬上#床，他才淡淡地回了她一句，「隨便你。」
……
第二天，寧家一大家人在附近包了個大包間飲早茶，穆舒遙陪着吃到一半，接到常若茹的電話，穆舒遙掛了電話之後，走過去跟寧雨瑄道歉。
「小瑄，不好意思，工作室出了點事，我得回去處理一下。」
寧雨瑄向來不會為難她，「沒事，嫂子你去忙吧，忙完讓哥哥去接你。」
穆舒遙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又跟幾位長輩在逐一道了別，便匆匆離開。
這個電話，當然是穆舒遙拜託常若茹算着時間打過來的，不過，工作忙，卻也不假。
穆舒遙回到工作室，梅姨的女兒張晗已經在辦公室里等她。
「穆小姐，我是來面試的工讀生，我叫張晗。」
穆舒遙對她笑笑，招呼她坐下。
「坐吧，有些事，我想親自跟你確認一下。」
張晗侷促地坐了下來，「穆小姐想了解什麼，儘管問。」
和寧泓捷那種高高在上的霸總不一樣，穆舒遙從小受欺壓，即便對着出身普通的張晗，也沒有擺架子的意思，而是以十分隨和的口吻給她打預防針。
「我希望，你不會覺得我唐突。」
張晗連忙擺手，「不會，穆小姐您請說。」
穆舒遙再繞圈子，「你發給我的設計作品，我都看過了。我有一個疑問，拓大設計系的主流，都是高檔路線為主，你為什麼偏偏在中低檔作為主打？」
張晗有些緊張地搓了搓手，臉憋得通紅，過了好一會，才說，「許多人都覺得，高檔才是主流，但我覺，對美的追求，是所有階層人士的追求……」
穆舒遙沒有否定她的想法，只問，「那你不怕被人鄙視嗎？」
每個行業，都有個生態鏈。
高高端的，通常都會以神一般的姿態俯視低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