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餓了嗎?我這就讓下人送吃的過來。」謝玉兒以為他是餓了。
「不用。」陳孟輝叫住她,然後說:「既然吃過了,那你休息,我去外面醒醒酒。」
陳孟輝說完就打開門出去了。
謝玉兒看着門被帶上臉上的表情冷了下來。
醉酒後的孟輝哥哥居然叫那個女人的名字。
她的手捏緊,咬着牙齒。
……
「啊秋…」
青竹在添炭火,聽到打噴嚏的聲音,連忙過去。
「夫人,着涼了嗎?」
周依苒揉了揉鼻子,搖頭說:「沒,就是突然鼻子癢,你下去休息吧!」
「好。」青竹應了一聲就退離了房間。
……
次日,青竹把大門打開,看着門口的陳宇,陳嵐,她愣住。
青竹身後的周依苒看到他們兩個,問了一句:「你們怎麼在這裏?」
「少爺讓我們過來幫忙下葬苗子的娘。」
苗子聽了,連忙對他們兩個說謝謝。
「不用。」陳嵐說完,過去幫忙把馬車牽出來。
此時馬車上擺放着一口棺材,棺材裏面裝着的是苗子的母親。
今天,幾個人都穿着白色衣服,陳嵐跟陳宇兩人穿的是黑色衣服。
「嬸嬸,你坐上去,我們步行。」苗子對她說。
周依苒沒有跟她掙,自己坐上馬車。
陳嵐牽着馬車走,陳宇在後面。
其實走路還暖和一些,坐在馬車上,感覺冷嗦嗦的。
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他們到了張家灣。
張家灣現在也沒幾戶人,但是她們看着有馬車進村,便都看着這邊,待馬車走近,才看清楚是誰。
只是她們的眼睛看着的是馬車上的棺材。
李児也出來了,看周依苒回來,立即上前,然後詢問。
「這是誰死了?」
「苗子的娘。」周依苒說完就看着苗子。
苗子沒有哭沒有鬧,很安靜的站在這裏,臉上沒有笑容。
從初一到現在,她都不曾笑過。
李児一聽是苗子的娘死了,吃驚的瞪大眼睛。
「離開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就沒了?」
「指不定是有些人對人家不好。」劉荷這個時候出聲。
李児立即給她懟了回去:「你積點德吧!」
張開瞪了劉荷一眼,劉荷撇了一下嘴巴,轉身就回自家去,她覺得晦氣。
劉荷一走,張開問苗子:「要幫忙嗎?」
「謝謝,不用了。」苗子說。
周依苒摸出鑰匙,打開自家的門。
青竹青衣立即跟進去,沒有一會兒,她們出來了。
青衣手中拿着兩把鋤頭,青竹的手中拿着一把鐵鍬兩個撮箕,
陳宇過去接過青竹手中的鐵鍬,然後再去拿青衣手裏的鋤頭。
青衣打量了一下陳宇然後看着自家的姐姐。
青竹見妹妹看着自己,連忙跟着夫人走過去。
青衣唇角勾起,笑了一下。
張天看着陳嵐陳宇兩個年輕男子,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拿着工具,一伙人上山了。
陳荷那天跟她說過,要安靜的走,說不用請什麼做事的法師。
苗子本來是想請,但是她把陳荷說的話傳達給苗子後,苗子聽了娘的話,沒請法師。
到了山上,尋找了一處有山有水的地方,陳嵐陳宇開始挖坑。
……
把陳荷下葬好後,苗子就跪在這裏給她娘燒紙。
李児本來也想過來,但是被她家的婆婆攔住,說什麼晦氣。
差不多晌午的時候,苗子回頭對身後的她說。
「嬸嬸,你先回去吧!我想在這裏多陪一會兒我娘。」
周依苒理解她的心情,便對青竹說:「青竹,你留下來看着她。」
「是,夫人。」青竹點頭。
只有青竹在這裏她才放心。
陳宇見此,立即說:「我也留下來,少爺有交代要確保你跟苗子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