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魚有肉,她除了臉色白了些,似乎沒啥,不過那家的老太太很厲害,俺跟雪兒說話,雪兒都沒機會說話,都是她替雪兒說,真的很討厭。」
張開聽完,便放心的繼續吃飯。
劉荷見他這樣,很生氣,對他一吼:「你怎麼還吃得下飯?」
「既然她過得很好那嫁給誰有什麼區別,有吃有喝不愁吃穿這不正好嗎?難不成你把她接回來,然後留在家裏一輩子?」
劉荷聽完後愣住,接着就說:「那你的意思是不管她了?」
「怎麼管?聘禮收了,你也用了,接她回來你不用還聘禮?」張開說。
張開的話讓劉荷說不出話了,聘禮已經用一部分,要是還回去的話,還真湊不出來。
「行了,你吃不吃飯,不吃飯就把碗洗了。」張開扒拉碗裏最後一口飯,然後放下碗筷站起來。
劉荷看着他,撇了一眼。
「自己洗去。」說完轉身回屋裏去了。
次日,大牛早早去了小鎮,她提着籃子準備下地,經過張雪兒家門口看到劉荷端着盆從屋裏出來,很吃驚。
劉荷也看到她,不過此時劉荷挺尷尬,不由瞪了她一眼。
「看什麼看,別在我家門口站着。」劉荷說完就把盆里的洗碗水往她腳邊倒。
周依苒立即跳開,但是裙擺還是被濺到水漬。
看着自己乾乾淨淨的衣服弄髒了,她就沉下臉。
「有病。」丟下這兩個字直接走了。
她懶得搭理這種更年期來了的神經病,跟這種人說話都掉智商。
「你才有病,一家子都有病。」劉荷扯着嗓子對她吼。
她這一吼,村里還沒有出門的人出來看着劉荷。
周依苒無視這些人,轉過頭回了劉荷一句:「那也沒有你一家人病得嚴重。」
說完就快速的走,懶得跟這種人掙。
一大早就來找晦氣,真是到了八輩子的霉才會遇到這種人。
昨天還離家出走,今天就在家裏了,這人也太沒有原則了,作得很。
不過她也不是小氣之人,過了河就忘記了劉荷這茬事情,提着籃子去往自家的地。
來到自家地前,看着眼前的景色,她臉上不禁洋溢出笑容。
不過那些草真的很討厭,許久沒有打整,居然有膝蓋那麼深。
看着這些草,她愁眉苦臉起來,走過去把籃子擱在一旁就開始拔草,先是從種紅薯的這塊地開始。
她很小心,把紅薯藤翻到一邊,腳踩進翻出來的路,然後就蹲在這裏拔草,拔起來的草扔到地外面去。
接下來她就順着這個一直拔草,拔完一行,她就起來活動腿腳,免得蹲麻抽筋,接着就是第二行,來回幾行,差不多用了半個時辰。
大牛在鎮上,去隨心醫館拿了藥就回去。
回到家裏,看着自家門是關着的,推開門進去,確定家裏沒人,這才出去找人。
來到地里,遠遠看到自家的地里有人,他快步走過去。
周依苒剛好起身換行,看他回來了,笑着說:「你回來了。」
「嗯,藥拿回來了。」張大牛邊說邊看那邊的紅薯地。
「剩下的我來,你回去。」
「不要,兩個人一起的話,今天上午就可以解決。」她看了一下四周,然後轉過頭對大牛說。
「待會太陽曬人,聽話回去。」
「不回去,我又不是溫室里的花朵一曬就死,咱倆上午拔光,下午你就可以休息。」周依苒說完不理會他了,直接蹲下繼續拔草。
大牛見她如此倔強,也就不說了,跟着她一起,早點弄完早點回去。
過了一會兒,周依苒抬起頭看着大牛。
「大牛,你有沒有覺得最近有人盯着我們?」
「有。」大牛點頭。
「還真的有?」周依苒吃驚的看着大牛。
「嗯,有四個人。」這話大牛說得有點大聲,故意說給那蹲在草叢裏的幾個人聽。
草叢裏的四個人聽到這話,小小的吃了一驚,然後特別的尷尬。
原來他們早就被發現了,這讓他們很受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