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選擇。
「那小苒的選擇是什麼?」張大牛其實挺希望她選擇床上享受的那種,不過他知道,她不會選擇那個。
「我要在這裏,說吧,想要我做什麼?」
「圍着這場地跑步,我不叫你聽就不准停。」張大牛一臉嚴肅的道。
看着他那死魚臉,她咬咬牙齒,轉身就開始跑。
張大牛跟上。
她見她跟着,皺起眉:「你跟着我做什麼?」
「陪你一起。」他也該操練操練自己了。
見他要陪着一起跑,她心裏平衡了很多。
跑了第二圈,她就跑不動了,停下來對前面的人道:「不行,我跑不動了。」
張大牛跑回來,在她面前原地跑,對着她道:「起來,繼續。」
「不行了,我跑不動了。」她喘着大氣,擺手道。
張大牛見此,伸手就拉住她胳膊:「給我跑。」
被他拽着又跑了一圈,這次她真的跑不動了。她的雙腿已經泛軟,坐在地上就道:「我不跑了,我現在能不能選另一個選擇?」
她看着他,很期待他說可以。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張大牛直接說了不能兩個字,接着又道:「自己選擇的路,哭着也要走到底。」
哭?她真的要哭了。
不過這眼淚還沒有哭出來,人都被他拽了起來跑。
跑着跑着,她感覺雙腳不是自己的了,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圈,總之就是一路被他拽着跑。
她開始懷疑人生了。
晌午,她是又餓又累,一身汗濕,張大牛這個時候拿出來兩隻兔腿子,在她眼前一晃。
「想不想吃?」
看到那兔腿子,她兩眼泛光,連連點頭,嘴裏道:「想吃。」
「給你。」張大牛很慷慨的給她一隻兔腿子。
就在她要感謝他的時候,張大牛來了一句:「邊吃邊跑。」
「臥槽,張大牛你是不是想整死我才甘心。」她忍不住爆粗口了。
「聽話,再跑一圈,這個兔腿子也是你的。」
「那是不是再跑一圈就結束了?」她不能再上他的當了,剛才是說再跑一圈什麼什麼的,這次她得問清楚,確定了再跑。
張大牛見她第一次跑了這麼久,很是難得,便打算放過她,點頭道:「是的。」
聽了這兩個字,她高興的咬着兔腿,伸出小拇指,道:「拉鈎。」
「幼稚。」張大牛吐出這兩個字。
她瞪了一眼:「廢話真多,你拉還是不拉。」
張大牛很是無奈,伸手跟他拉鈎。
「拉鈎上吊,騙人的永遠沒有。」說完這句她轉身就跑了。
張大牛臉部肌肉抖了幾下,這女人,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他跟她是夫妻。
不過懶得管了,看着她賣力的跑,笑起來。
看來她不是跑不動,而是沒有動力。
很快,周依苒跑完一圈回來,過來就奪了他手中的兔腿,大口大口的撕咬。
看着她這吃相,果然是餓極了。
「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因為嘴裏有東西,說的話有些不清楚。
但是,張大牛能夠聽出來她在說什麼。
他點了一下頭:「恩,可以回去了。」
他這話一說完,他就感覺後背一沉,回頭看着掛在自己背上的人。
「我真的走不動了。」說完這話,她一臉憋屈看着他。
張大牛終是心軟,手托着她的屁股往上顛簸了一下,背好她。
背上的周依苒見他這般,臉上露出笑容,然後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
由於太累,她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張大牛聽到微小的鼾聲,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她的嘴裏還叼着兔腿的那根骨頭,滿頭黑線。
停下來弓起背,身體往下一點,然後一手托着她,一手伸向她嘴上的那根骨頭。
給她扯出來扔掉後就背着她回去了。
回到家門口,正好遇到柳花。
柳花看着周依苒不省人事的在張大牛的背上,而且一身濕透,便以為她這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