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小飛眉頭一皺,看向癱在場壩中間的王德飛,只見他癱在地上已經沒了嚎叫的力氣,身下淌了一大灘污物。
他瞠目結舌,沒想到王德飛竟然痛得失禁了,大小便傾瀉而出!
一陣接一陣的劇痛,讓王德飛再也熬不住,他痛得死去活來,再也撐不住的對趙小飛嘶喊起來:「趙小飛,我錯了,我再也不開**了,求你把我這穴道解開,痛得要死了……」
聽見王德飛終於低頭求饒,村民們一陣痛快,全都看向趙小飛。
趙小飛不緊不慢的走到場壩,說道:「你說啥,大聲點,聽不見。」
王德飛滿頭大汗,強撐着抬起頭,討好的大說:「趙,趙小飛,我錯了,我再也不開**,我這就滾出三原鄉……」
趙小飛卻掏了一下耳朵,搖頭說:「聲音太小,還是沒聽見,你要是不把你家乾的一切壞事說清楚,我也愛莫能助。」
一陣劇痛又傳來,王德飛渾身一陣抽筋,又尿出一股熱水。
他痛得滿地打滾,不顧一切的大聲吼道:「我錯了,我王德飛不是個好東西,開**、放高利貸坑害全鄉人的錢!我爹利用村長職權,在村里侵吞佔地款、貪污村裏的錢,我兄弟開食品廠,偷稅漏稅,用腐敗變質的食材,賣到市里讓別人吃……」
王德飛痛得暈頭轉向,渾身的每一處神經末梢都叫囂着劇痛,他再也受不了,痛得失去理智,一口氣把王家幹過的所有壞事,全都交代了個一清二楚,只求趙小飛給自己止痛。
「你,你說什麼!」王村長驚呆在當場,立刻走上去對着自己的兒子猛踢幾腳。
這個畜生,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往外抖,真是瘋了不成?
他氣極敗壞,以為王德飛瘋了,其實是王德飛實在不堪忍受這樣的劇痛。
如果把疼痛分為十級,一級是蚊蟲叮咬的疼痛,以此類推上去,這世上最強烈的痛楚就是女人生孩子。
女人分娩的那種痛,在醫學上是十級疼痛,所以不少女人生孩子的時候,都哭爹叫娘,甚至還有痛得想死的,人類的神經感官很少能承受比十級以上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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