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一人,疑惑的問道:「梁慧凱呢?」秦柯南說:「他在後面呢,發燒,走不動了。我帶你一塊兒把他接回來。」
你去幹什麼?相當燈泡嗎?不等秦柯南上車,秦楠楠轟着油門就跑了。秦柯南氣得直罵:「聽說情郎來了,馬上把哥忘到腦後!也不問問我們為什麼來,也不關心我累不累,白疼你了!我也走不動了好不!」
此時,天已經黑了,秦楠楠開着大燈鳴着喇叭一路找了過來。強烈的燈光刺激的梁惠凱睜開了眼,強撐着坐起來,迎着燈光揮了兩下手。梁惠凱發現現在揮揮手都是一件費力的事,無力的又躺了下去。秦楠楠把車停到旁邊兒,想把梁惠凱背到車上。可梁慧凱軟的像麵條一樣,一個女孩子哪能背的動?
摸着梁慧凱的腦門兒燙的有點兒嚇人,秦楠楠趕緊從車裏拿出一片布洛芬來,給他塞到嘴裏。打開礦泉水瓶,正準備放到他的嘴裏,忽地特別想親口喂喂他。於是秦楠楠坐下來,把梁惠凱的腦袋抱在懷裏,自己喝一口,然後餵到梁慧凱嘴裏。
梁慧凱本能的張開嘴喝了下去。冰涼的水更像是靈丹妙藥,讓他瞬間清醒了不少,這才意識到秦楠楠在用嘴餵自己。心裏哀嘆,本想着這次要攤牌,沒想到以這種狀態見面,造化弄人啊!反正已經不是親過一次兩次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次,便張開嘴巴任由她折騰。
喝了半瓶水,梁慧凱感覺有了點力氣,睜開眼睛沖秦楠楠笑了笑。秦楠楠問道:「你們怎麼來了?」梁惠凱慢悠悠的說道:「還不是你們出來幾天沒了音信,家裏人都慌了,你哥非得逼着我一起來找你。」
秦楠楠覺得好笑,說道:「驢友們鑽到大山里,十天半月聯繫不上都是正常事兒,這就慌了?不過,也是好事啊,沒想到把你也招來了。嘻嘻,是不是關心我的安危呀?謝謝啦!」說着,低下腦袋狠命的親了一陣兒。
梁惠凱心想,更亂了,誤會更大了!只是現在也懶得解釋,說道:「你還是先把我放到石頭上,石頭上涼快,躺着更舒服一點。等藥發揮作用了咱們就走。」秦楠楠把梁惠凱放到石頭上,然後輕輕的趴到他身上,舔着他乾裂的嘴唇,心疼的說道:「怎麼燒成這樣了?你的身體還沒我哥好?真笨!」這話梁惠凱不愛聽,但是也沒力氣多解釋,有氣無力的說道:「發生了很多事,回頭再說吧。」
對於秦楠楠來講,此時的梁惠凱就像上帝送給她的禮物,讓她一直處於亢/奮之中,男人發燙的皮膚甚至讓她有些眩暈,思緒飄忽着,美滋滋的說道:「我說咱倆有緣分吧,你還不信!你看,今天我們逛完了古格王國,大家還議論着是走還是不走,我堅持在這裏再休息一晚上,結果就遇到了你們。如果我們走了,恐怕你們也很難走出去,這就是命中注定的。」
梁惠凱的腦袋裏忽然閃過一個模糊的念頭,卻怎麼也抓不住,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麼,下意識的說道:「只能說我命大,不該死呢。」秦楠楠又親了一口說道:「這次我救了你,該怎麼感謝我呢?是不是要以身相許呀?」梁慧凱尷尬的說道:「我是來救你的好不?」
秦楠楠咯咯嬌笑,說道:「我還用救?別逗了!我看你就是想我了,非要追着來。嘻嘻,別不好意思,你越主動我越喜歡。」梁慧凱無語,閉上了眼睛。秦楠楠不以為意,像是喝了清醇的美酒,渾身通透,醉到了心裏,自顧自地捧着梁惠凱的臉親個沒完。
梁惠凱說:「我已經兩天沒刷牙了。」秦楠楠叼着他的舌頭吃了兩口說道:「你就是剛從糞坑裏撈出來,我也不嫌棄。」不嫌棄你就親吧,梁惠凱又閉上了眼睛。
退燒藥很快發揮了作用,不一會兒感覺緩過勁來,腦子也清醒了不少。這時,梁惠凱才覺得身上是個女人了,馬上有些不自在,無恥地起了反應,趕緊說道:「咱們走吧。」
秦楠楠感受到了男人的變化,紅着臉說道:「我不想走,想和你在這裏建立一個王國,你當國王我當皇后,然後生一堆孩子,當咱們的子民。」梁慧凱笑笑說:「想像力挺豐富!行了,你又不是屬豬的,趕緊走吧。」秦楠楠生氣地咬了一下樑惠凱的嘴唇,戀戀不捨地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等他們回去時,其他人已經快吃的差不多了。秦柯南邊吃邊給大家吹牛,把他和梁惠凱的光輝事跡添油加醋給大家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