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也不給慕淺帶上房門,慕淺聽得分明,等到他走出去,她立刻就起身來,準備關上門的時候忽然想到什麼,便走出了房間。
沒想到剛走到霍老爺子房間門口,就聽見他和阿姨在說話。
阿姨問霍老爺子:「靳西是在淺淺的房間?他們倆不是……還在鬧彆扭嗎?這是什麼情況?那婚禮還辦不辦啊?」
霍老爺子忍不住笑了一聲,說:「只要淺淺能解開心結,那事情就是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
「那到底是解開沒解開啊?」阿姨說,「她表面一直跟沒事人似的,怎麼說呢……這孩子,還挺讓人看不透的。」
霍老爺子聽了,只是道:「會解開的,一定會解開的……」
慕淺靜靜站了片刻,一扭頭就下了樓。
她走到儲物間,找出備用鑰匙,找到自己房間的那一串鑰匙取下來,轉頭又上了樓,砰的一聲重重關上了門。
霍老爺子的臥室里,霍老爺子和阿姨同時聽到這聲響,阿姨忍不住道:「還鬧脾氣呢?」
「鬧才好呢。」霍老爺子笑着說,「最怕她不悲不喜,什麼反應都沒有,鬧鬧挺好的。」
等到霍靳西吃完藥,又做了些常規檢查,再次走到慕淺房間門口時,那門已經鎖得嚴嚴實實。
他在門口站了片刻,終究掉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慕淺就出了門,一直在外面晃悠到晚飯時間才回來。
一家子人正坐在餐桌上吃晚飯,霍靳西自然也在,慕淺只當沒看見他,說了句自己吃過了,便徑直上了樓,仍舊將房門死死鎖住。
第三天亦是如此。
第四天,霍靳西病情減輕許多,回到了公司。
慕淺照舊在外頭溜達了整日,到傍晚時分才回來。
可是這天回來,家裏卻冷冷清清,霍老爺子和霍祁然都不在,連阿姨和其他工人好像也不在。
慕淺有些疑惑,準備回到房間再給霍老爺子打電話。
她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拿出鑰匙來塞進縮孔,然而反覆擰了幾下,卻都沒有擰動。
慕淺立刻就察覺到什麼——她房間的鎖被人給換了!
意識到這一點,她驀地轉頭,毫無意外地看見不遠處站着的霍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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