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了,之前那種種,都是鎮龍石給兩人的殺威棒嗎?
不知道!但是一點一點的試探,總會知道的。就像是這次,突如其來的,好似就多了解了一些。
第二天,懸賞的榜就張貼出去了。滿京城這才譁然!
才說勢均力敵呢,結果金匡怎麼就病倒了呢!
文氏抱着二皇子,手緊了緊,問來給大皇子診脈的王太醫,「當真就……不成了!」
「是!」王太醫搖頭,「娘娘還是早作打算的好。皇后回宮就是這一兩天的事了……」
文氏點點頭:「好!本宮知曉了,本宮會小心的。」
輸過一次,她再不會輕易輸掉了。
等王太醫出去了,文氏將二皇子遞給奶嬤嬤,這嬤嬤是賀家送來的,十分可信。安頓好這邊,她直接去了李昭的寢宮,「你聽說了嗎?」
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沒聽說!
李昭咬牙,「老師猶豫了!當時多好的機會,就該將許時忠拿下。如今一朝回到從前……」
文氏搖頭:「老大人倒了,還會有更多的人聚攏過來。別的先不說,賀家就該提拔起來。一則,賀家是太子的外家。二則,賀家跟金家是姻親。如今金家的事該是由老四管着,他沒道理不幫着親家。三則,賀家跟順王府,有瓊姐兒在,也算是勉強能拉上關係。賀家出頭,別家只要不反對,這事就行。另外……皇上若是覺得可行,再冊立一位賀家女為妃嬪也不是不可……要讓賀家切切實實的綁在你的船上……」
李昭看文氏:「我以為你會向着許時忠。」
文氏指了指後殿:「我是大皇子的生母,還是太子的養母,你覺得我該向着誰?況且,你的身體好轉的事,我瞞着許時忠沒說,你以為他會將我當做自己人。」
「宜安!」李昭說着就看文氏,「還有宜安!你是向着宜安,還是向着我?」
文氏愕然:「你覺得宜安有二心?」
李昭笑了一下,「若是我這麼覺得,你會怎麼做?」
文氏毫不猶豫的道:「你若是想要傷害他……我先殺了你!你該知道,以你現在的情況,我想殺你,易如反掌。所以,別動心思了……同舟共濟,才能共渡難關。殺自己的同伴……當年你已經幹過一次,帶來的惡果,你該警醒了。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我希望你清醒些。」
李昭認真的看了文氏一眼,見她的眼裏再沒絲毫的情義,連女人的特性都消失了一般。站在眼前跟那些大人沒什麼不同,就是政客的樣子,她瞬間便失去了興趣。
於是,長長嘆了一聲,又哈哈的笑出聲來:「是啊!該警醒來。」他不再看向文氏,而是靠在榻上看着窗台上的迎春花,「你想如何?」
「我需要協理後宮的職權。」文氏看向李昭,「要不然,面對皇后,我毫無還手之力。若沒有這個權利,我又怎麼能隨便召見命婦,我又怎麼把金家在宮裏安插的人手,攥在我的手裏。只有這部分權利拿住了,咱們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你可明白?」
「金家?」李昭又嘆了一聲,「還是金家?怎麼不管怎麼着,都繞不開金家呢?有時候我都想,許時忠和金家比起來,到底誰才是那個真正的亂臣賊子。」
「少些傷春悲秋吧!」文氏直接坐在桌前,寫了一份聖旨。模仿李昭的字跡已經有了八分的火候,然後遞過去:「用印!」
李昭看了看,扭身從身邊拿了玉璽直接給蓋上,「我如今就跟個保管玉璽的大太監似得。」
牢騷真多!
文氏將聖旨看了一遍,將一份拿去存檔了。這份留着,第一時間就打發了太監出去,「聽說老大人病了,太子怕是也憂心,整日裏哭鬧。本宮代太子一問,另請四奶奶進宮來,親自說給太子聽才好。」
這旨意荒誕的很,但誰都知道,金匡病了,宮裏肯定着急。尤其是跟太子捆綁在一起的貴妃,所以,請金家的女眷一點也不奇怪。
林雨桐接了旨意,就知道什麼意思。她看文嵐兒,文嵐兒不由的朝後退了一步,輕輕的搖頭,對進宮的事很排斥。
林雨桐也不勉強,換了一身衣裳,帶了兩丫頭就往宮裏去了。
四爺上次沒進內宮,林雨桐卻進來了。內宮比四爺說的還要蕭條。地上
220|清平歲月(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