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之外,若是攪合了獸主陵園的開啟,那就別怪本王不念及當初的同僚之情,對你們出手了。」
石蠍王的聲音不大。
卻讓所有人心神一稟,就連郝山,也瞬間安靜下來,不敢再繼續拱火,而是眼觀鼻鼻觀心的望着光幕的方向。
它也不傻,跟『鹿王』、『蛇母』它們斗。
即便敵不過對方。
起碼也有一戰之力,最不濟,只要拖住這些人,以葉修的能耐,不說將所有獸城全部炸毀,三分之一總沒問題吧?
可要是招惹到石蠍王這廝,以它的實力,瞬息之間就會被碾壓成骨渣,『獸主』麾下的第二人,可不是說說而已。
別看它對上荒鱷的時候吃了虧,可那是僅次於獸主的存在,換做它們這些排名墊底的城主,就算全部一起聯手,估計都不夠看。
「石蠍王,那頭荒鱷,當初也曾羞辱過」蛇九母咬了咬牙,儘管很惱怒,但也沒敢將『你』字說出來,只是憤然的望着它。
「那是我跟『荒鱷』的事,只要它沒死,這筆賬遲早會清算回來。」
石蠍王淡淡的道。
「你也聽到了,是這廝撩撥我們。」
蛇九母沉着臉,不甘心的開口道。
「它再敢說一句,本王就立馬宰了它,如何?」
石蠍王望着它道。
看到石蠍王執意要插手。
蛇九母死心了,不敢再爭辯。
而其它城主,也盡數的將氣息收斂起來,郝山見狀只是笑了笑,荒鱷不在這裏,它也不敢挑釁石蠍王這廝。
看到即將出現的『廝殺』,被石蠍王一己壓下,葉修也鬆了口氣,暗中將『規則』小球收起來後,扭頭看向光幕問,道:「師尊,這一層光幕是什麼?」
「執劍使留下的禁制。」
郝山收斂起笑容,一臉敬畏的道。
「獸主?」
葉修狐疑的問道。
「它的夫人也是我們的頂頭老大。」
郝山搖了搖頭,有了先前那一出,它看這個弟子的眼神,似乎也順眼了不少,
反正光幕還沒有開啟,它索性也耐心解釋,道:「荒古時期,獸主忙於修煉,就將它麾下的大小事宜都交給了執劍使來打理,手中還有獸主的授印,對於執劍使的傳承,大多數『城主』都不是很感興趣,真正讓它們垂涎欲滴的,是那一方授印。」
「獸主都不在了,這授印,又有什麼用?」
葉修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