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這麼說,也不會有幾個人願意來出頭的。
「這群畜生,分明就是饞那幾個彩雷宗女弟子的美貌。」
一條神元法舟中,一名背劍青年忍不住憤憤不平的罵道。
旁邊另一名男子嘆道:「誰都看得出來,那幾個彩雷宗的女子不可能偷雷火丹宗的丹藥,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秦炎的身份擺在哪裏,巫神族的強雲虎他們都沒為她們幾個女子出頭,誰敢出頭。」
「師兄,我們劍修不是應該修世間剛正,斬這不平之事嗎?大家這是都怎麼了?如今都是一個聯盟體系共患難的師兄姐妹,為何都沒人願意出頭,如果有一條,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呢?」背劍青年趙博一臉意氣難平的質問。
被稱師兄的男子嗤笑一聲,道:「這樣的劍修,在巫神一族降臨太古後就沒有了,你啊,還是太年輕了,在絕對的勢力面前,黑,可以是白的,白,也可以是黑的,你之前不是沒吃過虧。」
「這樣的事情,對我們這樣的中小型勢力的弟子而言,只能祈求不要降臨在我們身上,做人不能太剛正,劍,也不能修得太直!」
他拍了拍師弟的肩膀,轉身回了船艙。
趙博不語,望着遠處那幾條船上的悲劇,眼睛血紅,意氣難平,這一口劍氣,他覺得修得憋屈。
修行者的世界,本就是遠遠要比普通人殘酷,殘忍,更加冰冷的世界,他們的惡,更超出底線,而且沒有法律約束。凡人尚有殺子,殺妻,殺父母的敗類,更何況是這種動不動就會戰爭,滅族的世界。
人間尚有萬般惡,自有太多意難平。
而雷海下方的項塵,對這些自然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早就衝出來阻止了。
雲采兒她們遭遇的事情也不能怪他,畢竟他是為了救她們,才難免暴露了自己身上的寶物,引人覬覦。
這種事情沒道理去怪受害者,貪念為萬惡之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