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依玲笑笑說:「也不能完全怪某些人了,而是現在也很難遇到能夠吸引我的,我又不想為了結婚而結婚。」
這其實也在情理之中,能夠跟邵依玲般配的本來就不多,好的可能早就結婚了,差的邵依玲又不想湊合,自然是很難找到合適的了。
傅華換了話題:「對了,南哥最近在忙啥?」
曉菲搖了搖頭:「南哥也有日子沒過來了,也不知道在忙啥。」
邵依玲笑笑說:「要不趁着傅華在這,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大夥一塊湊一湊?」
曉菲點點頭說:「可以啊。」
「這個電話還是我來打吧,」傅華笑笑說,「我公司的金融城項目開始招商了,我想問問南哥有沒有朋友對金融城感興趣。」
曉菲撇了撇嘴:「我說怎麼就跑來了,原來是無利不起早啊。」
傅華嘿嘿笑了笑,就撥通了蘇南的電話:「嗨,南哥,在哪呢?」
「傅華啊,好些日子都沒見到你了。這突然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傅華笑笑說:「也沒什麼了,就是我在曉菲這裏,邵市長也在,就想找你你過來聚一聚。」
「這個恐怕不行的,我現在人不在北京。我在東海呢。」
傅華愣了一下:「你怎麼去了東海了,是在東海運作什麼項目嗎?」
「不是了,」蘇南笑笑說,「我來這邊是處理一件又好氣又好笑的事情。我父親一個老部下的兒子,這人曉菲和邵依玲都知道的,就是那誰誰,去年做了海川市的城市建設執法局的局長,前天市紀委突然跑去局裏想找他了解點事情,結果他以為要查他,這下可把他給嚇壞了,就躲在辦公室裏屋的陽台上,讓秘書說他出去了。紀委的人不相信,說他的車都在家呢,人肯定走不遠,就要在辦公室等他。他在裏屋就越發害怕了,結果一個沒站穩,就從陽台上掉了下去。這下子沒沒有鬼也變成有鬼了,紀委就要調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