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其實馮葵跟他之間就像這首詩裏面寫的情境是一樣的,他們本來是互不相干的兩個人,彼此的生活環境,家庭背景,教育方面的的經歷和成長的經歷,幾乎是南轅北轍的,他們倆實際上是闖進彼此生活里的陌生人,在交匯的一剎那,他們雖然是擦出了燦爛的火花,但這燦爛對他們而言,幾乎就是全部了。
湯曼苦笑着搖了搖頭:「你說的也許是對的吧,就像我這次見到你,好像也覺得好多感覺都有些跟原來不一樣了。好像我們之間生疏了很多。」
「那是自然的了,時間和距離是會改變很多東西的。對了,你在這邊現在有沒有給自己找個如意郎君啊?」
湯曼笑着搖了搖頭:「我每天的工作都忙不過來的,哪有時間去想這些事情啊?」
傅華笑笑說:「人有些時候真是很奇怪的,也不知道究竟是生活重要呢,還是事業重要呢?」
「孰輕孰重真是不好說的,」湯曼笑笑說,「也不好說哪個方面更重要的。我覺得吧,讓自己活的充實一點才是最重要的。好了,還是說說你自己的事情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你怎麼會扯上軍事機密了呢?」
傅華苦笑着說:「那是楚歌辰那混蛋故意搞出來陷害我的,只有扯上軍事機密,紐約西區的檢察官才會管這件事情。好了,這件事情你別來管了,我已經有辦法能夠解決掉這個問題了。誒,對了,你別跟你哥哥講這件事情的,我不想國內的人為我着急。」
「是不想你的女朋友為你着急吧?」湯曼笑笑說,湯曼笑着說,「行啊,我不會跟我哥說這件事情的,不過你可別在我眼前吹牛啊,美國這邊的司法制度可兒戲不得,稍有不慎,你這一輩子都不用想着回去跟你女朋友見面了。」
傅華笑笑說:「行了,我不會拿自己的人身自由開玩笑的。」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湯曼這才告別離開。閒聊的過程之中,他們都沒再提馮葵的話題,湯曼也沒說傅華知不知道他被抓這件事情,傅華也沒去刻意的問起馮葵更多的近況,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了,有些事情真的是有點收拾不起來的感覺。
湯曼離開了之後,王安來了:「傅先生,李律師跟我說你要見我?」
「是的,有些話在電話上不好說,所以我只能勞煩您跑這一躺了。」
「不用客氣了,為公民服務也是我們領事館的職責之一,你到底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啊?」
「有幾句話我需要您幫我傳達給勇哥,你就這麼跟他說,我的案子關鍵是在楚歌辰這個人身上。第二點是我希望這話勇哥能夠幫我轉達給我在香港的朋友,他應該知道我指的是誰。」
傅華跟香港這邊聯繫最緊密的是喬玉甄,然後是呂鑫和黃易明,這三個人都是心思剔透的人,也都是心狠手辣做事不擇手段的人,有些話點到為止,他們也就知道傅華是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了。
王安聽完傅華的意思,就說道:「行,傅先生,我會通過領事館的渠道把你的意思儘快的轉達給馬勇同志的。」
王安走後,傅華就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話王安應該會完整無誤的轉達給馬勇的,但是最終會不會達到他的目的,他就沒辦法確保了。畢竟中美兩國是在地球的兩端,呂鑫和黃易明身在香港,想要掌控美國紐約這邊的局面,是有點鞭長莫及的。
但是在這種被監控的很嚴格的保釋的環境之中,傅華也不敢稍稍的輕舉妄當,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稍稍有點不謹慎他就可能弄巧成拙,給自己惹上更大的麻煩的。
回過頭來想想,傅華真是覺得自己最近一段時間有點飄飄然了,在僥倖地從深圳脫身之後,他就開始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一度還想着在張天成和胡毅福這兩個遊戲大佬之間火中取栗。他一味地從別人身上賺錢了,而忽視了最根本的危險。教訓啊。
「在想什麼呢?」不知道什麼時間傑西卡從外面回來了,看到傅華坐在那裏發呆,就問他道。
傅華苦笑着說:「我在想要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呢,事情還真是有點撓頭的。」
「這我就可能幫不到你什麼了,今天我爸爸打電話給我,說是他不想我過多的介入西區檢察官辦公室那邊的事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