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關係太大了,一旦預判是錯誤的,他很可能因此失去所擁有的一切,甚至包括他的生命。因為那樣子他就是被選出來作為獻祭的犧牲品的,那樣子他對自己未來的一切命運都是無法掌控的。
人在失去了自信的時候,是最願意徵詢別人的意見的,李粟生看了一眼於日華:「日華,你對這件事情是怎麼看的啊?」
於日華遲疑了一下,他也是一個在這個圈子裏打滾多年的人,也是知道這個圈子的運行規則的:「四哥,這個我還真是說不好,存在着很多種可能性的。」
李粟生看着於日華問道:「那你覺得那一種可能性更大一些呢?」
「這個嘛,四哥,咱們也是兄弟多年的人了,你別嫌我說話不中聽啊,」於日華看着李粟生說道,「我覺得當下去想那一種可能性更大一些,這個思路首先就是錯誤的。因為目前來看,即使有些事情你覺得發生的可能性很低,你也是沒辦法確保這種最低幾率發生的事情就一定不會發生的。一旦你覺得低幾率的事情卻成為了現實發生的事情,那這種後果的嚴重性,相信你是可以想像的出來的。」
李粟生看了於日華一眼,心說我真是安逸的日子過久了,連想問題的思路都沒於日華靈活全面了:「那你覺得眼下我最需要做的是什麼呢?」
於日華說道:「我覺得吧,眼下四哥你最需要做的事情是怎麼想辦法安撫住某某,也就是說你要先想辦法還高明一個清白。這樣子如果某某的目的僅是如此的話,雙方也就可以相安無事了。如果某某對此還不滿足,那問題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了,我們恐怕就要想別的招數了。」
於日華的這個思路應該屬於當下問題的正解,就是不管你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我先做到我能做的,算是服軟輸誠也好,或者不管算是什麼,反正我先展現出我的誠意來,伸手不打笑臉人,雙方也就有了進一步協調的空間了。
但是對於李粟生來說,還有一個問題是他找於日華還有一個另外的目的的,那就是要對方撤稿,從而安撫另外一個人高宏。如果他想跟某某服軟的話,撤稿這種話也就無法再說出口了的。這可就有點讓他左右為難的。
遲疑了一下,李粟生說道:「日華,這裏面我還有一個難以啟齒的事情,那篇報道讓我的一個朋友對我有所誤會,我找你本來是想讓對方撤下那篇稿子的,如果我先跟某某服軟,那撤稿的事情可就沒辦法講了,你跟某某那一邊有沒有能夠說上話的人啊,想辦法把我的意思遞個話過去。」
於日華看了李粟生一眼,他知道能讓李粟生緊張的朋友肯定不是什麼泛泛之輩,這一件事情之中居然惹到了兩方不可得罪的勢力,這件事情聽起來就很是麻煩的:「四哥,你現在究竟是在玩些什麼啊?我怎麼都有點看不懂現在的你了。」
「日華,回頭我再找機會專門跟你解釋一下這件事情,」李粟生苦笑着說,「你現在就告訴我,能不能找到遞話給某某的人吧。」
「行,我試試吧。不過你最好別把能不能遞話給某某作為前置條件,我覺得你現在就應該着手解決高明的問題。」於日華知道某某是包括他在內的人都不能十分得罪的人,而且他身上也是打着李一粟的烙印的,李粟生倒霉了,他也可能會跟着遭殃的,所以能不能撤掉那篇報道是其次的,主要的還是能不能安撫住某某,「這個才是當下必須要趕緊解決的問題。」
李粟生知道現在主導權已經不在他手中了,他現在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了:「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着手去安排就是了。」
轉天,傅華正在辦公室里辦公的時候,萬紅梅打來了電話:「誒,傅華,你對李粟生採取了什麼措施了嗎?」
「怎麼了,」傅華有些詫異的問道,「為什麼突然打電話這麼問我啊?」
「這樣子的,你還記得高明的事情吧?」
傅華苦笑着說:「我當然記得了,那件事情高明是被我牽連了的,我至今心中還是十分愧疚的,怎麼了,這件事情出現了什麼轉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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