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是不可能的,」傅華搖了搖頭說,「現在大部分的資金都是羅勝天帶過來的,如果把他排除出去,我的熙海投資根本就沒辦法承接金融城項目,如果政府方面堅持這個要求的話,那我們只能不接這個項目了。」
「原來是這樣子啊,」胡瑜非稍稍沉吟了一下,「這傢伙究竟是個什麼來路啊?香港商界原來可沒這麼一號人物,感覺他就好像是橫空出世的一樣。」
傅華笑笑說:「這件事情說起來就有點複雜了,他確實是香港的羅家羅向宏的兒子,他跟香港的劉氏企業之間也有着一定的關聯。」傅華沒辦法跟胡瑜非完全說明他猜測的羅勝天的來歷,只能隱晦的說明了一下。
胡瑜非說:「那你知道羅向宏在香港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嗎?」
傅華心裏只能苦笑了,肯定是羅向宏的道上背景影響到了市政府,讓市政府方面對羅勝天這個香港道上大佬的兒子參與金融城項目更加有顧慮了。政府方面做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他們肯定是不喜歡羅勝天這種背景複雜的人。
傅華笑笑說:「我知道羅向宏的身份,看來市政府方面對此顧慮很大,既然是這樣子的話,我們也沒必要給政府添這種不必要的麻煩的,我們不接這個項目就是了。」
胡瑜非苦笑了一下說:「但是你們如果不接的話,這個項目可就砸在了中新投資手中了,所以政府方面現在也很為難。」
傅華笑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啊?」
「他們的想法是羅勝天看出來的價格倒是可以接受的,」胡瑜非說,「只是他們不喜歡羅勝天出現在公開層面上,這個意思你明白了吧?」
「這是不可能的,」傅華搖了搖頭說,「其實接下金融城項目是羅勝天的主意,如果他不能在枱面上操作這個項目,那我也不會接手這個項目的。其實他除了背景複雜一點,玩的瘋狂一點之外,真的沒什麼問題的。」
胡瑜非看了看傅華:「其實枱面上或者台面下也就是一個名頭而已,即使他不出頭露面,這個項目依舊可以由他操盤的,何必在乎這個形式呢?」
傅華心裏卻是明白羅勝天和十姑娘在這一點上是沒有辦法妥協的,如果羅勝天肯隱身幕後,那他就沒必要來什麼北京了,留在香港一樣是可以發展的的。他實際上是想要光明正大做出一番事業給劉洪淼和劉太森父子看得。
傅華苦笑着搖了搖頭:「胡叔,你不明白他的心情的。算了,我們就不去爭取這個項目了,現在這個時候可以做的項目很多的,我們再接洽別的項目就是了。」
胡瑜非就搖了搖頭,沒在繼續金融城項目的話題了,而是轉了話題:「對了,最近一個階段李粟生有沒有找過你的麻煩啊?」
傅華心說羅勝天就是李粟生找麻煩帶來的附屬品,不過他有一種感覺,就是胡瑜非在李粟生這件事情上並沒有真心地要幫助他,可能李粟生跟胡瑜非才是一個圈子的人,他並沒有李粟生跟他那麼親近吧,所以他也不想跟胡瑜非談那天從胡瑜非家中離開之後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他只是輕描淡寫的笑了笑:「沒有了,估計他也有點拿我沒轍了,最近倒是相安無事的。」
胡瑜非看了傅華一眼,他自然是不相信李粟生肯那麼容易就善罷甘休的,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彼此什麼個性都是很清楚的,既然是這樣子,那也就是說明傅華並沒有完全的跟他講實話了。他從傅華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疏離,這種疏離感意味着不信任,他真是有點老了,已經無法凝聚身邊人的人心了。
胡瑜非也不去點破傅華沒說實話,只是淡淡的笑笑:「相安無事是最好的了,其實有些時候人和人之間也就是意氣之爭罷了,回過頭去看看真的沒必要的。」
傅華可以從胡瑜非身上感受到濃重的頹廢氣息,讓人有一種英雄遲暮的感覺,但這也是一種自然規律吧,人總有老去的一天,即使你再不願意,也必然是有退出舞台的那一天的。
胡瑜非衝着傅華揮了揮手:「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會把你的意見轉達給我的朋友的,你就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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