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曼搖了搖頭說:「一分把握都沒有,現在的證券市場已經相當規範了,不像以前隨便什麼樣的公司都有可能操作上市的,證監會對這一塊把關的相當嚴格,而金牛證券在證券行業的表現並不突出,想要操作上市,難度是相當大的。」
傅華說:「如果真的無法操作上市的話,那我們就要考慮第二種可能性了,就是轉手出售。要知道我們用來收購金牛證券股份的資金可都來自豐源中心項目的預售款,這筆錢我們只有兩年的使用期限,如果到期這錢無法回收的話,我們就會陷入到很被動的境地啦。」
湯曼點了一下頭,說:「這我明白。」
傅華看了看湯曼,笑了笑說:「如果是按照出售這個思路來操作的話,那就需要你想辦法儘快把金牛證券的業績給搞上去,因為只有業績上去了,金牛證券才能夠賣個好價錢的。」
湯曼看着傅華苦笑着說:「傅哥,在這個慘澹的市道下,想要把證券公司的業績給提升上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請的。我現在真有點後悔不該跑來跟你搞什麼熙海投資的,我發現我來了熙海投資之後,真是被你給折騰的一刻也不得閒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們現在是創業階段嗎,等一切都上了軌道了之後,我們就不用在這麼折騰了。」
可能嗎?湯曼看着傅華笑着搖了搖頭說:「肯定不可能的,就看你現在這個架勢,就算是手頭的項目都上了軌道了,你也會找出新的項目來折騰的。」
傅華笑了,他從正式啟動熙海投資項目以來還真是一刻沒有停下腳步,又是找承建商,又是聯繫對外預售寫字樓的,現在有了資金進賬之後,他又開始忙活為資金找出路,再也沒有了往日只是單純負責駐京辦業務那麼悠閒了。
不過對傅華來說,這是人生的另一種況味,忙碌並不是一件壞事,這讓他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幾乎沒有時間去想鄭莉和馮葵離開他給他所帶來的痛苦。也許還真是像湯曼所說的,他會這麼不斷的折騰下去的。
傅華看了看湯曼說:「好了小曼,別那麼多牢騷了,我們就應該多折騰折騰的,不趁年輕還能折騰得動,難道等老了再來折騰啊?」
湯曼笑了笑說:「我現在真有一種上了賊船下不來的感覺了,好吧,我同意如果熙海投資買下來華天鋼鐵集團手中的金牛證券股份,我會接受金牛證券的業務。不過那樣子的話,我可能就無法兼顧熙海投資和中衡建工合作的項目了。」
傅華想了一下,說:「這好辦,到時候你專心金牛證券方面的業務就好了,我來處理跟中衡建工合作的事宜。」
湯曼笑了笑說:「那樣子的話,你可就要跟我們的余助理多接觸接觸了,你不怕她給你臉色看了?」
傅華笑了,說:「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大不了我閉緊嘴巴,多聽少說就是了。」
兩天後,湯曼正式跟華天鋼鐵集團接洽購買金牛證券股份的事宜,經過幾輪的討價還價,最終熙海投資以十四億兩千萬拿下了華天鋼鐵集團手中的金牛證券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
熙海投資就以百分之六十九的持股比例,控股了金牛證券。隨即熙海投資改組了金牛證券的董事會,傅華和湯曼都出任了董事,而湯曼則是擔任了金牛證券的董事長兼總裁,全面執掌了金牛證券的業務。同時湯曼原來負責的跟中衡建工的聯絡工作也就移交給了傅華。
海川市駐京辦的小會議室里,傅華正在跟羅雨、林息和雷振聲等人在開會。經過市委研究通過,雷振聲已經正式出任了海川市駐京辦的副主任。雷振聲戴一副無框眼鏡,文質彬彬的,對誰都是滿臉的笑容,是一個看上去一個比較友善的人。
但是傅華並沒有因此就放鬆對雷振聲的警惕,他知道,能被姚巍山看中的人,來駐京辦絕對是不會與人為善的。友善只是他的一個麻痹人的面具而已。這應該是一個更具有威脅性的傢伙才對的。
傅華看了看雷振聲,笑了笑說:「雷副主任,宿舍的那邊都安頓好了嗎?」
雷振聲笑了笑說:「都安頓好了,謝謝主任的關心。」
「既然安頓好了,那就要開始進入到工作狀態了。」傅華說到這裏,就掃視了一下會議室里其他人,笑了笑說,「同志們,現在市裏面出於強化駐京辦班子的考慮,把雷振聲同志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