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極大的損失。」
湯炎說:「行,不管查到了什麼,我都是會跟你事先講一下的。」
晚上九點,在毛嬙所住的賓館房間裏,又在床上顛鴛倒鳳了一番的顧惜言和毛嬙緊緊地依偎在一起,顧惜言有些不舍地說:「你真的明天就要回上海嗎?多留幾天不行啊?」
毛嬙親了顧惜言一下,說:「寶貝,我也不捨得你啊,不過證大證券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回去處理呢,我不能為了你什麼都不顧的。好了,反正上海北京來往起來也很方便,我會經常飛過來看你的。行了,別說這些了,這段時間你還是要多注意一下傅華那個傢伙的,我總有一種感覺,這傢伙肯定是對你有什麼懷疑了。」
「怎麼會啊,」顧惜言搖了搖頭說,「我覺得是你太過于敏感了,除了那天來看我的工作狀況之外,現在這傢伙基本上都不到金牛證券來,我覺得他應該還是被蒙在鼓裏的,根本就沒有懷疑我什麼。」
「不對,」毛嬙說,「不是我太敏感,而是這傢伙真的有問題,你想他為什麼要去接近朱雲華呢?肯定是想從朱雲華哪裏得到什麼幫助,而朱雲華的一切東西都是跟證券有關的,如果傅華這傢伙不是對金牛證券這邊有什麼擔心的話,他根本就不需要跟朱雲華套什麼近乎的。我覺得他不來金牛證券這邊盯着,很可能是一種麻痹你的手段,你可千萬別大意,最後被這個傢伙給涮了。」
顧惜言笑了起來,說:「我覺得你還是太緊張了,就算是傅華這個傢伙察覺到了什麼,就他一個證券的門外漢又能幹什麼啊?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去操盤的。更何況金牛證券核心的業務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了,恐怕就算是他知道了我要怎麼玩他,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被我玩死。」
毛嬙看了顧惜言一眼,笑了笑說:「我就喜歡你身上的這種囂張勁,這話聽起來讓我都感覺熱血沸騰。不過你也要小心大意失荊州,一個傅華確實不是我們的對手,但是他如果跟朱雲華結合了起來,恐怕就沒那麼好收拾了。」
顧惜言看了毛嬙一眼,笑了笑說:「你是在擔心朱雲華這個老情人吧?」
毛嬙伸手去顧惜言嘴邊扭了一下,笑着說:「我撕你的嘴,什麼老情人啊,我當年是迫於他的權勢,不得不委身於他,跟他之間根本就沒什麼感情存在,有的只是屈辱。不過這個老傢伙在證券這個行業打滾這麼多年,手段還是有一些的,我擔心他因為恨我離開君華證券,會找機會來報復我。」
「你不是已經跟他達成合作協議了嗎?」顧惜言看了毛嬙一眼,說,「難道說這老傢伙會出爾反爾,不過協議的存在,反過來害我們一把?」
毛嬙苦笑了一下,說:「惜言啊,在證券這個行業當中,鬼蜮伎倆是很多的,不是一個協議就能保證我們的利益不受損害的,有些時候協議反而是用來掩飾搞鬼的一種手段。這一點以後你在工作中一定要牢牢的記住。」
「原來你根本就沒相信朱雲華會遵守協議的,」顧惜言有些疑惑的看着毛嬙,問道,「那你為什麼還告訴他我們真實的炒作周期呢?」
毛嬙笑了,說:「我不告訴他真實的周期又怎麼能讓他相信我呢?你要知道用真話來騙人是最有效的手法。再說了,就算是我不告訴他真實的周期,他肯定也是會猜到的。四個月是星河酒業公佈那種新藥揭盲數據的時候,朱雲華一定會猜到我們會在這個節點之前出貨的。」
不過毛嬙雖然嘴上說得輕鬆,心中卻有一絲隱憂,她跟在朱雲華的身邊多年,深知朱雲華是一隻在證券業修煉多年的老狐狸,應該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任證大證券進入北京的證券界的。
不過那又怎麼樣呢,朱雲華老了,又有把柄握在她手裏,不敢輕易招惹她,再加上如果她打贏了星河酒業這一仗,證大證券更會實力大增,那時候就算是朱雲華是老行尊也無法阻止證大證券前進的步伐的。
想到這裏,毛嬙輕鬆了下來,又和顧惜言纏綿在一起了。
湯言上海的朋友很快就把顧惜言和毛嬙的關係調查了出來,調查資料顯示,顧惜言和毛嬙之間的關係確實不錯,兩人相處愉快,關係親密,但並沒有確切的證據能夠表明這兩人是情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