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禍亂的根源不在顓臾這個地方,而是在季孫兄弟之間。這也是禍起蕭牆成語典故的由來,王畚這麼說:「」是想說傅華的麻煩不在外面,而是在他們海川市政府的內部。
趙凱明白王畚的意思,笑笑說:「大師啊,只要傅華在檢察院這邊沒事,其他都是小問題,就算他這個駐京辦主任不能幹了,他也餓不着。這些都是無所謂的,我只想他平安無事。」
王畚笑了,說:「那倒是,有你這個岳父在,他倒是衣食無憂。檢察院這邊你放心吧,肯定沒問題的。」
趙凱說:「有你這句話就好。謝謝你了大師。」
趙凱掛了電話,對趙婷說:「好了,小婷,你都聽到了,大師說了,目前只是有些事情還沒有明朗,明朗了傅華就沒事了。」
趙婷還是半信半疑,說:「傅華真的會沒事嗎?有沒有別的辦法再去打聽一下?」
趙凱說:「檢察院的朋友不是說了嗎,亂打聽效果可能適得其反。你就放心吧,傅華這個人你又不是不了解,他是不會貪圖別人那一點點小錢的。只要錢財方面沒問題,其他方面的問題檢察院也管不到。」
趙婷說:「這倒也是。」
趙凱說:「你就耐着性子等幾天吧。」
趙婷到了此時,雖然還是有些擔心,可是也沒有別的招數了,反正就是等幾天,她也只好等了。
接連幾天,檢察官都沒露面,呆在監室里的高豐越來越煩躁了。以前忙碌慣了的他突然無事可做,只能對着監室的四壁胡思亂想,這讓他十分難受。他很想找人傾訴一下,可是連檢察官都不露面了,他面對的只有監室的監管人員,他無人可傾訴。特別是他的心安定不下來,始終處於一種惶恐不安之中。
此時他才了解了自己真實的一面,以前他都認為自己是一個掌控能力很強的人,不但能夠掌控別人,也能掌控自己的情緒。到了此時,他才知道他的自制能力究竟如何,不論他如何給自己找理由,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無法讓心安定下來,他並不知道這些檢察官在外面做了什麼,他只是知道沒有人來跟他說一聲案件到此就為止了,他的心就得懸着。
即使他心裏很清楚此刻他最需要的就是把心安定下來,只有把心安定下來,他才能夠很好的應對眼前困難的局面,才能不給檢察官可乘之機,可是他還是無法做到這一點
就連過去了幾天,高豐好不容易等到了兩名檢察官來提審,他竟然有一種很奇怪的輕鬆感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輕鬆,也許是因為他又有機會對案情的進展進行了解的緣故吧,或者終於有人可以跟他說說話了。作為了一個犯罪嫌疑人,被悶在監室里的滋味是很難受的,尤其是他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還藏在心裏,他也想了解一下這幾天檢察官在做什麼,有沒有發現他新的罪證。
瘦檢察官看高豐被提了出來,笑着讓高豐坐下,說:「高豐啊,這幾天在監室里有沒有好好想一想啊?」
高豐點點頭說:「想了想了,我知道自己做錯了,我願意認罪。」
胖檢察官笑笑,說:「你這個態度還是不錯的,說說吧,你都是怎麼認識自己的錯誤的?」
高豐愣了一下,抬頭看了看胖檢察官,乾笑了一下,說:「我不應該向對方行賄……」
高豐顯得誠惶誠恐,把自己交代出來的犯罪行為全部都認真反省了一遍,狠狠地把自己批評了一通,一副真心悔改的模樣。
說完,高豐檢討說:「檢察官同志,我真是不懂法,做了這麼多錯事而不自覺。這一次對我的教訓真是慘重,以後我一定認真遵守法律,守法經營。」
瘦檢察官笑了,說:「高豐啊,你是真的這麼想的嗎?」
高豐說:「我真是這麼想的,我真是十分的悔恨啊。」
瘦檢察官笑着搖了搖頭,說:「不對吧,我怎麼覺得你一點悔恨的意思都沒有啊,你知道我們這幾天都在幹嗎嗎?我們是在調查你的情況,經過調查我們發現你根本就沒有全部交代自己的犯罪行為,想用交代小的犯罪事實來掩蓋大的犯罪,這可一點不像深刻認識到自己行為錯誤的樣子啊?」
高豐愣了一下,原來這些檢察官這些天沒露面,都在調查他的情況啊,難道他們真的掌握了自己挪用了海通客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