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性侵了。」
「被女人指控性侵,」馬勇有些驚訝的說,「你不是跟喬玉甄在一起嗎?怎麼還會跟別的女人扯上關係啊?」
「你以為我想啊,我是掉進了別人的陷阱里了,」傅華就把事情的經過講給了馬勇聽。
馬勇聽完,沉吟了一下,然後說:「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像你所說的,是玉龍幫和林楓搞出來的,就不應該是僅僅涉及到商業方面的競爭了,你去英國可能是嚴重危及他們的利益了,所以他們才想盡辦法要阻止你。問題是,你究竟在什麼地方危及到了他們呢?」
傅華說:「這就需要你幫我查出來了,我相信就像你當初在美國的社團里一樣,你們機構肯定也有人在英國扮演着跟你一樣的角色,你能不能讓他們幫我查一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你當我們這些臥底是什麼啊,在辦家家酒啊,稍有不慎他們就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的,豈是你想動用就能動用?開玩笑。」
傅華就有些尷尬了,他沒想到一開口就被馬勇給拒絕了,想想也是馬勇那個機構做一些佈局是需要費上很多周折的,他們考慮的是國家利益,自然不會為了他私人的事情動用這些人的。
傅華就苦笑着說:「是我把事情想簡單了,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吧。」
「你想辦法,你有辦法也不會打電話給我了,」馬勇說,「這件事情也確實是有問題的,這樣吧,我找使館的人幫你問一下,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使館的人出面算是官方渠道,公民在國外遇到某些麻煩,使館的工作人員是可以通過官方的渠道了解相關的情況的。馬勇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傅華只好說:「那先謝謝你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喬玉甄從外面回來了,傅華看她的臉色那麼難看,就知道協調的結果並不是很理想,果然喬玉甄講通過關係跟玉龍幫之間溝通過,對方直接就否認了跟這件事情有關。
而從律師那邊反饋來的消息就更令人沮喪了,警方在那名女子的衣服上檢驗出了傅華的dna,特別是前胸部位的衣服,多處檢驗出了傅華的dna細胞,顯然當時傅華跟這名女子之間有過很緊密的身體接觸,也就是女子對他性侵的指控是成立的。
傅華這時就明白了那名女子當時為什麼突然抱着他亂摸亂蹭,其目的就是想在衣服上留下他的dna證據。律師說要想否認指控,必須要找到現場的目擊證人,證明傅華並沒有做女子指控他的事情。
傅華這個時候回憶起來當時現場的那對同性情侶有可能目擊了整件事情發生的經過,喬玉甄就把這件事情反饋給了律師,讓律師找人查證,結果查證下來的結果當時兩人只顧着親熱了,並沒有注意到身邊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
這樣子折騰下來,所有的證據都對傅華不利,在討論辯護策略的時候,甚至律師都不同意傅華做無罪的辯護,說那樣子會被陪審團認為傅華不能真心悔罪,會加重對他的處罰的。
這一次就連喬玉甄這個一向都很有辦法的女人也是束手無策了,馬勇那邊也沒有新的消息反饋過來,似乎傅華就只能接受有罪判決了。
正當傅華和喬玉甄都陷入了絕望的時候,他們聘請的律師突然打來了電話,說是對方撤銷了控訴,那位指控傅華的女士到警局做了新的筆錄,承認說當時她喝多了,跟傅華撞到了一起,雙方是有過身體方面的接觸,但是傅華並沒有侵犯她的身體。
只是因為她喝醉了,誤認為傅華有侵犯她的舉動,事後她越回憶越覺得是她誤會了傅華,因此她才到警局撤銷了控罪,並向傅華道歉。
對那個女人撤銷指控,律師都覺得不可思議,一個勁的跟傅華說在英國威脅證人是要判重罪的,要是傅華真的做了什麼不法的行為趕緊自首,要不然被法庭抓到了證據,後悔就來不及了。把傅華搞得真是啼笑皆非。
傅華也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喬玉甄對這個結果也是很意外的,不過既然那女人撤銷了指控,傅華這邊也就沒事了,他的護照也被發還了。
拿到了護照之後,傅華就想訂機票趕緊離開英國,這裏不是他的主場,很多事情他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並沒有還擊的能力。熊希聲卻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說是要跟傅華見個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