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拿我尋開心,看我不用小拳拳捶你。」
說着還真用小手握成拳頭,輕輕地錘了男人胸口幾下。男人呵呵大笑了起來,伸手把女郎拉進懷裏,就開始亂摸起來。
這時右邊的女郎不幹了,埋怨道:「公子你太偏心了吧,光去吃小紅的葡萄,我剝了那麼多瓜子,你一粒都沒吃。」
被摟進懷裏的小紅說:「你這就不懂了吧,公子不喜歡這樣吃瓜子,他喜歡你用舌尖把瓜子送進他嘴裏,那樣子吃起來吃起來才香。」
右邊的女郎還真就伸出舌頭,舔了一粒瓜子送到了男子的嘴裏,男人就伸手把右邊的女郎也摟進了懷裏。沙發這裏頓時一片春色旖旎的景象。
余芷青側頭看了傅華一眼:「你們男人啊,玩女人的花樣還真多。」
傅華笑了:「你搞搞清楚啊,明明是這兩名女子在哄許公子開心,不存在誰玩誰的問題。」
這時許公子看到了余芷青和傅華,百忙之中騰出嘴來說:「阿青,你這就不應該了,今天的局是你攢的,結果你卻姍姍來遲,反而讓客人先到了。待會要罰你一杯啊。」
余芷青笑着說:「女人本來就有遲到的權力的。再說了,我來早了的話,公子又怎麼能跟這兩位知情知趣的小姐上演這麼香艷的戲碼啊?」
許公子依舊是手嘴都不閒着,佔着兩位女郎的便宜,一邊還跟余芷青說道:「這個北佬是什麼人啊,你帶來的朋友?」
余芷青說:「是的,是我從北京過來的朋友,想要在南林工業區那裏做個項目,本來地都買好了,卻被馨園集團半路殺出來,逼着我朋友把地賣給他們。我今天帶他來,就是想要公子回頭幫我朋友跟林喆打聲招呼,別再干擾我朋友項目的開發了。」
「原來是位來自北京的朋友,」許公子不再對身邊的兩位女郎上下其手了,而是嚴肅的看着傅華,「朋友怎麼稱呼?」
「熙海投資,傅華。」
「傅先生是吧,行,你是阿青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她拜託我的事情我一定會幫她處理好的,不就是林喆那傢伙嗎,他在我爸爸面前就像狗一樣的乖巧。你的事情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說着許公子對身邊的兩個女郎說:「你們倆先去一邊自己玩,我有事情要跟朋友聊」
兩名女郎就走開了,許公子對傅華和余芷青說:「來,我們坐下來聊。」
余芷青笑了:「公子你這就不對了吧,我們倆又怎麼有兩個美女那麼有趣呢?」
「有什麼趣啊,玩過來玩過去都是那麼些套路,我早就膩了,還是跟朋友喝酒聊天有意思。」許公子說着就從茶几上拿了兩隻杯子,分別放在了傅華和余芷青的面前,拿起茶几上的黑方倒了一杯酒給傅華,然後拿起他的酒杯碰了一下傅華的酒杯「來,傅先生,我們先喝個認識酒。」
傅華就端起酒杯,兩人碰了一下杯,然後一起將杯中酒喝掉了。
喝完之後,許公子又拿起余芷青面前的酒杯,跟自己的酒杯放在了一起,然後給兩個杯子倒上酒:「阿青啊,今天你求我辦事,總得跟我喝上一杯啊?」
「這是應該的。」余芷青對傅華的麻煩能夠順利得到解決感到十分的高興,一口就答應了許公子的要求。
許公子就又把余芷青的酒杯拿起來放在了余芷青的面前,然後也碰了一下余芷青的杯子:「來乾杯。」
余芷青很自然的酒端起酒杯要喝,傅華卻在這個時候伸手過去,從她手裏把酒杯拿了過去,笑着說:「你就天來的時候不是說感冒了不舒服嗎?感冒了又怎麼能喝酒呢,這杯酒我替你喝好了。」
余芷青有些錯愕的看着傅華,她根本就沒說自己感冒了,傅華這是在搞什麼啊?
許公子也稍稍楞了一下,隨即就不高興的說:「傅先生你這是搞什麼啊?阿青好好地,一點都不像感冒的樣子。不行,這杯酒她答應跟我喝的,答應了就必須要喝。」
許公子說着就想伸手過去把傅華手中余芷青的那杯酒給拿過去,但他的手剛碰到傅華的手的時候,傅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拿穩杯子,酒杯就掉在了地板上,一杯酒就全部灑在了地板上。
「對不起,對不起,」傅華趕緊連聲道歉說,「不好意思,剛才手滑了一下。」
許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