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的來爭取勝利,所以……」
傅華看於思強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這個所以後面的話才是於思強這麼匆忙趕來北京的主要原因,便笑笑說:「於先生,你已經說了要敞開說了,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出來吧。」
「這倒不是我在懷疑你什麼,而是我們這一方請的律師讓我要防患於未然,就是對方為了爭取勝訴,接下來的時間會想盡一切辦法阻止你到法庭上做有利於我們這一方的證供,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傅華笑了:「我明白,你是怕我給對方收買了,出庭做不利於你這一方的證供,這你放心把,別說我跟於董之間還有那麼一段淵源,就從人基本的原則而言,我也不會在法庭上撒謊的。我絕對不會被林慧聰收買的。」
於思強看了傅華一眼,作為一個在商界打滾多年的人,他內心中是不相信什麼做人的基本原則的。很多時候,所謂的做人基本原則,只不過是用來提高收買價碼的藉口而已。但是現在這個時間節點,他也不能對傅華做出什麼明確的許諾,律師警告過他,那樣做是有收買證人之嫌的。這在香港法律中可是重罪。
同時於思強也是明白,如果真的要收買傅華,就算是他許諾的條件再豐厚,恐怕也比不上林慧聰能夠許諾的條件豐厚,因為林慧聰如果贏了,就等於憑空得到了一大筆的資產,就算是拿出再多的金錢給傅華,也不吃虧。
而他呢,只不過是一個遺產的受託管理人,就算是最後贏了,要動用於思麗的遺產,也是需要一定的程序批准了才行的。在這一方面,他是沒辦法跟林慧聰相比較的。所以他現在什麼也不能對傅華承諾,只能看於思麗當初有沒有信錯人了。
「希望你能言行一致了,對了,最近這一段時間,你也要注意一下個人安全,防止林慧聰收買你不成,鋌而走險採取什麼過激的行為,以達到阻止你去香港出庭的目的。」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北京是我的地盤,林慧聰應該沒這個膽量在北京對我不利的。而去香港,我相信於先生肯定會有辦法保證我的安全的。」
「你千萬別這麼大意,」於思強看着傅華搖了搖頭說,「這件事情對林慧聰來說,也是非同小可的。關係到一大筆的財產歸屬不說,如果他輸了,還會以為偽造遺囑詐財的緣故,在香港坐很長時間的牢的。所以對我們雙方來說,都是容不得斑點閃失的。」
傅華知道現在訴訟的雙方已經進入到了一種零和的狀態,林慧聰如果輸了,不但巨額的財產拿不到,還會為此坐牢,這種狀態下,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了。傅華就點了一下頭,說:「我知道了,這段時間我會加強戒備的。」
於思強又交代了一下傅華去香港出庭應該注意的事項,在海川大廈吃過了午飯,就返回香港了。傅華則是把王海波叫過來,交代說這幾天可能會有人對他不利,出入的時候要多注意周邊的情形。
交代完之後,他就開始忙碌起公司的事情了。對于于思強的提醒,他倒不是一點也不在意。但內心中依然還是覺得林慧聰不會對他有什麼行動的。
從認識的那一刻起,他和林慧聰就不是對路的人,林慧聰找了他不少的麻煩,他也沒少擋林慧聰的路,他們之間並無任何的交情,相反還相互都討厭着對方,因此林慧聰跑來收買他的可能性不大。
另一方面,他現在也算是北京這地方的地頭蛇了,林慧聰想要在這個地方對他不利,恐怕也是來得去不得的。
下午三點的時候,都燕依照約定出現在孫守義的辦公室里,事先他們通過電話,孫守義看了一下自己的行程安排,定下了這個見面的時間。按照習慣,在見面之前,孫守義大致了解了一下聯合保險的基本情況,也知道了聯合保險的董事長莫向天,前幾天突發意外,死於非命的事情。
兩人握手寒暄的時候,孫守義上下打量了一下都燕,這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女人,個子高挑,模樣俊俏,可能是丈夫剛剛遭遇不幸的緣故吧,都燕今天穿的很是素淨,但是素淨不但沒有損及她的容貌,反而把她襯托的更加俏麗。
孫守義心說,如果再往後退十年的話,應該是一個很迷人的女人,但是就這樣一個女人,命運卻是有些不濟,前後已經死了兩個丈夫了。細看之下,這個女人臉上確實帶有幾分愁苦之色。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