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聽,你最怕的是你被裘新咬出來才是真的。不過省紀委這麼不休不止的逼問裘新還有沒有別的人參與,這個味道就有點不對了。這幫傢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
裘新被雙規,孟副省長一開始的時候光顧着緊張了,還沒往別的地方上想,現在一想,就察覺出什麼地方不對了。雖然公開層面上講紀委依法辦案,任何人都是不能干預的。但是在辦理一些涉及到領導層面的案子的時候,按照不看佛面看僧面的慣例,紀委也是會跟一些相關的領導打個招呼的。
這一次裘新被雙規,明明是動了孟副省長的人,紀委卻是沒有事先跟他打過招呼,讓他幾乎被搞了一個措手不及。孟副省長相信紀委敢於跟他這個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不打招呼就這麼做,背後肯定是有人支持的。而這個人不會是別人,就是書記呂紀。省長鄧子峰現在在東海的影響力還很有限,他沒有這個實力能夠讓省紀委有膽量這麼做。能有這個實力的,就只有呂紀。
想到這裏,孟副省長後背上的汗下來了,他還真是忽視了這一點。裘新被雙規,呂紀枱面上並沒有做什麼動作,公開場合也沒有談過這件事情,這麻痹了他,認為呂紀並沒有參與這件事情。
如果真是呂紀在背後支持的,那這件事情的麻煩就大了,這可不是他自己能解決掉的了。孟副省長就想趕緊把盧丁山給打發走,他還趕緊找人應對這件事情。
孟副省長不想讓盧丁山看出他有點毛了手腳,他是盧丁山這幫人所依靠的大樹,他這棵大樹如果先搖晃了,那盧丁山這些猢猻們肯定更會亂了陣腳的。孟副省長笑了笑,說:「好了,你不要慌了,我已經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了,先回去吧,我這邊要趕緊找人處理一下了。」
盧丁山聽孟副省長這麼說,臉上有了喜色,說:「真的嗎省長?您真的有辦法解決了?」
孟副省長心說這傢伙真是好騙,我有辦法解決的話,還至於這麼犯愁嗎?不過不能跟這傢伙說實話,要不然這傢伙知道我也沒了招數,說不定真的有可能自己跑到紀委去自首的。那麻煩馬上就來了。
孟副省長笑了笑,說:「什麼真的假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趕緊走吧,我還得趕緊打幾個電話。」
盧丁山笑了,說:「行,我馬上就趕回東桓市去。」
孟副省長說:「對啊,你在東桓市穩住陣腳,比什麼都強,趕緊走吧。」
盧丁山就離開了,孟副省長想了想,把電話撥給了他在北京的朋友,現在呂紀在背後搞鬼,他就不得不驚動他在北京的朋友了,他的朋友級別並不低於呂紀,必要的時候他是需要朋友出面幫他在呂紀面前說說話,維護他一下的。
朋友接了電話,說:「什麼事啊,老孟?」
孟副省長說:「我現在麻煩大了,呂紀出手對付我了。」
孟副省長就講了事情的經過,然後說:「你看,省紀委是不是呂紀指使的?這傢伙就因為前段時間我跟他之間有點矛盾,竟然下這種黑手想整死我。」
朋友停頓了一下,消化了孟副省長講述的內容,然後說:「老孟啊,我看這件事情背後可能真的有呂紀的因素,不過你說他想下黑手整死你,倒也未必。」
孟副省長不太明白朋友話的意思,他說:「怎麼說?」
朋友說:「這件事情事發突然,一開始呂紀應該並不知道劉強興要舉報國強置業和你,劉強興把你們舉報到紀委看上去並不是一個經過深思熟慮的動作,很可能是一時的激情發作。如果事先呂紀並不知情,那你就不能說呂紀在背後指使的了。我看呂紀正好碰到了這件事情,也就是順水推舟,想利用這件事情,給你個教訓罷了。」
孟副省長想想,確實像朋友所說的那樣子,劉強興的舉報很突然,而舉報的內容並不周密,不像是事先就經過很長時間策劃的,那呂紀事先也就是不知情的。
不過孟副省長卻並不認為朋友說的呂紀只是想要給他一個教訓罷了,呂紀現在的動作很可能是要置他於死地的。其實一直以來,呂紀都覺得他很礙事的,這根源在於東海省的本土官員之間都很團結,也正是因為本土官員之間的團結,才讓孟副省長這個本土官員的代表人物在東海省有着呼風喚雨的實力。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