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下的話說,是那種事業線很深的女人。
傅華笑了,說:「挺好的,師兄啊,我很高興看到你終於從文巧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賈昊搖了搖頭,說:「小師弟啊,你不懂的,他們完全是兩碼事。感覺根本就是不一樣的。」
凌雪擲玩球,回頭衝着賈昊燦爛的一笑,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編貝一樣的牙齒,粉臉上出現了兩個梨狀的酒窩,看在傅華眼中都覺得很心動,心說青春真是無敵的,賈昊這傢伙還真是艷福不淺啊。
凌雪說:「昊哥,我這球怎麼樣?」
賈昊一挑大拇指,說:「太棒了,堅持完美得像教科書上的那樣子。」
凌雪笑了笑說:「也沒那麼誇張了,好了,昊哥,可該你了,讓我看看你這段時間有沒有進步啊?」
賈昊笑笑說:「看我啊,這個我不行的,一會可別笑我啊。」
賈昊就站了起來,也去選了一隻保齡球,他可能選的球重了一點,瘦瘦的身子在擲球的時候就有點搖擺,第一次只擊中了四隻木瓶,補打了一次,才把全部木瓶都消滅掉了。
賈昊笑着走了回來,說:「我說我不行了吧?」
凌雪笑笑說:「這主要是因為你的動作不夠規範,打保齡球的要領是兩家直立或者彎曲雙手舉球至胸前,先邁右腳助跑四步擲球。擲球時要瞄準球道上的標誌,三點一線將球擲出,這時候身子要儘量放低,送球儘量要遠,手臂儘量抬高,右腿要在左腿後面儘量向左後方伸展。這些要點你都沒做好,擲球的效果自然不會好了。」
賈昊笑了笑說:「我知道了,下次注意了。小師弟啊,該你了。」
傅華看凌雪這麼教導賈昊,心中就有點不是很喜歡。他覺得這個凌雪做的有點過了,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動物,你私下教導他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你當着他朋友的面這麼教他,就有點不給他面子的嫌疑了。
這種女人是不討人喜歡的。
傅華笑了笑說:「師兄啊,叫凌小姐說的我都不敢擲球了,我的動作也不是那麼規範的。」
賈昊笑了笑說:「就是玩嗎,那麼認真幹嘛啊,去吧。」
傅華就站起來選了個球擲了出去,他不太常打保齡,動作就不那麼到位,不過他的運氣不錯,竟然來了個一擊全中。傅華回過頭來,笑着走了回來,賈昊說:「你這不打得挺好的嗎?」
凌雪扁了扁嘴,譏笑地說:「什麼挺好的啊,傅先生的動作根本就不對,他能一擊全中,完全是運氣的事兒。」
傅華笑了笑,沒吱聲,心裏卻是有點彆扭的,他覺得這個凌雪有點不通人情世故,她說的這些都沒錯,錯就錯在她不該把這些說出來。
賈昊也沒說什麼,凌雪看又輪到她擲球了,笑着站起來擲球去了。賈昊看了看傅華,笑笑說:「這小凌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太直,小師弟啊,你可別見怪啊。」
傅華笑了,說:「師兄,你這話說的,我見什麼怪啊,我們是出來玩的,我去跟一個小姑娘較真幹什麼啊?」
賈昊笑了說:「你不見怪就好。誒,你去給張凡老師拜年了沒?」
傅華笑笑說:「那當然是要去的了。我跟小莉專程去他家裏給他拜了年了。」
賈昊笑笑說:「還是你好啊,能夠騰出時間專門拜訪老師,我就不行了,這幾天忙死了,一點功夫都沒有,只好給老師打了個電話拜年了。」
傅華看了賈昊一眼,心說過年這段時間像賈昊這種身份的人確實是很忙碌,但是你要說忙碌到都沒時間去給老師拜個年,卻還是沒忙到那個程度。至於賈昊不能親自登門給張凡拜年的真正原因,傅華心中是清楚的,這些年張凡對賈昊在外面的一些做法很反感,甚至公開批評過賈昊。賈昊一定是不想去張凡家自討沒趣,所以才只是在電話上拜了年。
賈昊接着說道:「老師和師母身體還好吧?」
傅華笑了笑說:「挺好的,我看他們倆都挺結實的。」
賈昊說:「老師有沒有在你面前說起我啊?」
賈昊雖然不太敢去見張凡,但是一直以來他都很關心張凡對他的態度。這一次傅華去見張凡,張凡還真是提到過賈昊,不過說的依舊不是好話。
傅華看了看賈昊,心中再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