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紫閔笑笑說:「你這話說的可是很有情緒啊。」
傅華笑笑說:「我的話沒別的意思的。其實我不反對女人聰明出色,甚至某種程度上我還很欣賞她們這樣子,不過這種欣賞僅僅止于欣賞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成分在其中。但這些看在我妻子眼中,她就覺得是我在招惹她們,這一次恰好鬧出了這麼多事情,越發讓我妻子生氣了,所以她才跑到巴黎去了。」
謝紫閔笑着搖了搖頭,說:「傅先生啊,這下你可知道聰明的女人不好得罪了吧?」
傅華苦笑着點了點頭,說:「知道了,簡直太知道了。」
謝紫閔說:「傅先生,看得出來,你很愛你的妻子,我覺得也許你真的應該去一趟巴黎的。見面三分情,你如果不去巴黎,隔着這麼遠的距離,你們之間會變得越來越淡漠的。」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這我也知道。但是有些東西強求是求不來的,我現在這個狀況也去不了巴黎,只能說一切隨緣吧。」
謝紫閔笑着搖了搖頭,說:「唉,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是挺可憐的。我再占你的便宜,也有點於心不忍,一頓飯這種賭注有點太輕了。這樣吧,如果我輸了,你做回了駐京辦主任,我們雙方就找個項目合作一下吧,也算是為你復職壯壯門面。當然前提是有合作的價值。」
傅華笑了,說:「這個倒是很值得考慮。不過其實你跟我打這個賭是很吃虧的。」
謝紫閔愣了一下,看了看傅華說:「怎麼說?」
傅華笑笑說:「跟你說實話吧,我已經在運作復職這件事情了,而且找到了一位很有力的人士幫忙。如果順利的話,我的復職應該是很快的。反過來講,如果這位有力人士都幫不了我的話,那我也無法再繼續呆在駐京辦了,另找出路也是很正常的。雄獅集團是有名的大公司,我能夠去也是我的榮幸。所以無論輸贏,我都是不吃虧的。」
謝紫閔搖了搖頭,說:「傅先生,我不得不說,你算計的還真是精明啊。」
傅華笑笑說:「你如果覺得吃虧的話,賭約我們也可以撤銷啊。」
謝紫閔依然搖了搖頭,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既然說了要跟你賭,那就沒撤銷的道理。再說現在也沒有出來結果,勝負還在難料之中呢。」
傅華笑了,說:「那就隨你了,沒想不到你的賭性這麼大啊。」
謝紫閔笑笑說:「人生就是這樣嘛,你的一生之中什麼不是賭博啊?其實很多時候你都是在賭的。就像我代表雄獅集團前進中國來發展,我對中國的情況雖然不是一無所知,但是也不是很熟悉,來到這一個陌生的環境之中創業,本身就是一場賭博。賭贏了,我在家族之中就會獲得更到的地位;賭輸了,我就只能灰頭土臉逃回新加坡了。」
傅華看了謝紫閔一眼,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的事業心還這麼強。
謝紫閔接着說道:「你也不用看我,其實你的人生也是在賭博之中的。不說別的,就說你和你妻子的婚姻吧,又何嘗不是一種賭博呢?廝守終生可能只是一種美好的願望。你要知道這一生是多麼漫長的一段歲月啊,這裏面會發生多少事情啊?你要怎麼去保證一輩子都愛她,或者你又怎麼去保證她這一輩子就只愛你一個呢?」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了,尤其是我現在所處的這種境況。也許你說的對吧,婚姻就是一種賭博,我們都想賭自己能夠堅守住,卻往往天不從人願啊。」
這時傅華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孫守義的,傅華笑着對謝紫閔說:「我的上司的電話,我要接一下。」
謝紫閔點了點頭,笑笑說:「接吧。」
傅華就接通了電話,笑着說道:「孫副市長,找我有事啊?」
孫守義笑了笑,說:「傅華,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
傅華笑笑說:「挺好的,不過還沒出院,還在康復治療當中。」
孫守義笑笑說:「那一定要把傷養好啊,把身體養得棒棒的,好準備上班。」
「上班?」傅華笑着問道,「孫副市長的意思是說我的事情有結論了?」
孫守義笑笑說:「現在可能結論還沒出來,不過,應該很快就會出來了。你可能還沒聽說吧,呂紀書記在省委的工作會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