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打攪我,也不要再去糾纏筠姐,讓她勸我跟你和好,行嗎?等我想好了,我決定原諒你了,我會回去見你的。」
傅華遲疑了一下,說:「行倒是行,不過你要想多長時間?可不要太長啊。」
鄭莉想了想說:「半年吧,你給我半年的時間,這半年之內你不要來打攪我和小謹,如果半年之後我仍然沒回到你身邊,那就是說我們緣盡了,你也不用等我了。」
傅華急了,說:「不行,不管多長時間我都會等着你的。」
鄭莉說:「不用,我們就約定半年。半年之後,我們再來決定我們的未來。好了,傅華,我掛電話了。」
傅華說:「小莉,我會等你的,你可千萬別放棄我啊。」
鄭莉沒再說什麼,只是掛了電話。
傅華苦笑了一下,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這段時間之內,他都不能見到鄭莉和傅瑾,不能不說是一個煎熬。
有人說愛是人生之中一件最美好的事,愛能讓你自信,愛能讓你充實,愛能讓你奮發向上,愛能讓你精神奕奕,神采飛揚……反正愛的好處很多很多,數不勝數。
但是另一方面,愛也有負面的因子。也有人說愛是盲目的;愛也是可以不愉快的,或者是不合適的;甚至可以是最危險的,會讓我們去做夢境之中都不會做的事情。
就像方晶,傅華覺得她對他的報復其實是源於對他的愛的。她在在為了愛去苛求他。愛他,就認為他應該是完美無缺,他也應該付出對等的愛。但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很多時候人是無法做到完美,或者完全讓對方滿意的。於是源於愛的恨就產生了。
傅華覺得鄭莉這麼對待他,其實也是一種苛求,鄭莉的這種苛求實際上比方晶的更加嚴格,即使他是被人陷害的,心並沒有出軌,但是依然不肯原諒他。因為她的愛是純粹的,容不得一點渣滓。
對此傅華真是有點無奈,他了解鄭莉的個性,知道無法改變鄭莉的決定。以後的半年時間,家對他來說將只是一個住宿的地方,再也不能給他以前的溫暖了。
第二天早上,傅華正在病房裏。醫生給他在做常規的檢查,鄧子峰推門走了進來。傅華叫了一聲鄧叔,就想站起來。
鄧子峰忙揮手止住了他,笑了笑說:「別起來,別打斷了大夫的工作。」
傅華就坐了下來,笑笑說:「您怎麼過來了?」
鄧子峰笑笑說:「我來北京開會,正好有點空閒時間,就過來看看你了。誒,大夫,我這位朋友恢復得怎麼樣了?」
大夫笑笑說:「他恢復得挺好的,不用再住多長時間他就可以出院了。」
傅華在一旁冷眼旁觀鄧子峰,他看到鄧子峰臉上一臉的和善,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他會設下圈套對付呂紀和莫克的。作為一個旁觀者,一個局外人,看到這種場面其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明明知道是假的,卻還不假裝知情,給人一種滑稽的感覺。
但是誰不是在假裝呢?連傅華自己都知道他也是在假裝,假裝不知道鄧子峰設計了那個圈套。其實大家都是一樣的,展現給別人看的都是偽裝出來的一面。
大夫很快檢查完,離開了病房。鄧子峰坐到了病床旁,笑了笑說:「傅華啊,你還不錯嘛,遭遇到了這麼多事情,神氣頭還挺足的。」
傅華笑笑說:「垂頭喪氣又幫不了我什麼忙,我當然還是要樂觀一點去面對了。樂觀一點日子也就不那麼難熬了。」
鄧子峰笑了笑,說:「對,就應該這樣子去想,苦中作樂嘛。再是啊,你也別老在這裏泡病號了,你不是復職了嗎?你這個駐京辦主任也該早一點回去工作了,工作忙起來,這些煩惱就沒有了。」
傅華笑笑說:「鄧叔啊,您可是省長啊,怎麼也替我們海川駐京辦操起心來了?」
鄧子峰笑了笑說:「我替你們海川操什麼心啊,我就事論事而已。我自己省里的工作還操心不過來呢,哪有閒心事替你們操心啊。」
傅華笑笑說:「您在省里的工作不是做得挺好嗎?上次曲秘書長來看我,說起您來的,說您在省政府這邊的工作開展的是有聲有色的。」
鄧子峰笑笑說:「什麼有聲有色啊,那是曲秘書長說的客套話而已。其實但現在我還沒把東海省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