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這一位貴客。這位貴客有一個癖好,就是喜歡玩沒開過苞的的女人,前些日子,他來過一次,孟森安排過兩個新來的女孩子服侍他。那一晚那兩個女孩子被那位貴客摧殘的不輕,事後好幾天都沒恢復過來。據說那一次在服侍的過程中,那兩個女孩子就被人用了毒品,在男女做那件事情的時候,用了毒品會讓女孩子很興奮的。你們的女兒這次出事,也是跟這位有奇怪癖好的貴客有關的,那天是那個貴客突然要來玩,孟森一時無法給他準備新貨(就是沒開過苞的),就讓你們的女兒頂上去。」
「你們的女兒當時有點怕,私下跟我說她不想去侍候那個變態的貴客。但是老闆安排的,她只能去了。第二天,就傳出你們的女兒吸毒過量死了的消息。雖然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但是我想那個貴客肯定是逃不了干係的。那個貴客天沒亮就被孟森送回了省城,回來之後孟森就處理你們的女兒的事情,前後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就打點好了醫院和警察的關係,將你們的女兒的屍體給火化了。我想如果不是那個貴客把你們的女兒弄死了,孟森又會怎麼這麼急着要處理屍體呢?他要火化屍體,根本就是想毀屍滅跡。事後他更是把那一晚你們的女兒出事的包廂給砸掉了重新裝修,徹底的把那一晚發生的痕跡都給毀沒了。所以我越發相信是那位貴客把你們的女兒給害死的。你們的女兒死得冤啊。雖然是這樣子,叔叔阿姨,我還是覺得你們拿到了錢,還是趕緊離開海川吧,你們不知道這個孟森的厲害,海川幾乎就是他的天下,很多政府部門都有他的關係,所以他才能在一天之內把你們的女兒給火化了。這個地方太黑了,可不是我們這些窮苦老百姓能夠講理的地方。你們不趕緊離開這裏,說不定他會對你們作出什麼事情來得。如果你們要告他們,一定不能在這裏告的,這裏上上下下的關係都被孟森打點好了,你們告也是沒用的。」
妻子念着念着就泣不成聲了,念完之後,她過去用力地捶打着丈夫,罵道:「都是你這個貪財的東西不好,你跟那個孟老闆簽什麼協議啊,現在知道你女兒是被人害死的了,你讓我怎麼去追究他們啊?」
丈夫也哭了,他任憑妻子捶打着,說:「老婆,我們倆都是下莊稼地的農民,到了這城裏就是睜眼瞎,我也知道女兒可能死的不明不白,但是我們鬥不過人家啊?這張紙上不是也說嗎,這個孟森的厲害,海川幾乎就是他的天下,很多政府部門都有他的關係,所以他才能在一天之內把女兒給火化了。這個地方太黑了,可不是我們這些窮苦老百姓能夠講理的地方。你就聽我一句勸吧,別再較這個真了。我們認了吧。」
妻子說:「不行,你能認,我不能認,這裏告不贏他,我去省里告他。」
丈夫說:「你怎麼就這麼倔呢,人家省里就沒關係了?沒聽這張紙上說,孟森安排接待的就是一位省里的大官嗎?」
妻子說:「省里不行,那我就去北京,我就不信這天下就沒一個我們老百姓說理的地方。」
丈夫火了,說:「行了,就你能是吧?要告你去告,反正我是簽了協議的,我是不去告的。」
妻子氣的指着丈夫說:「你,你,你這樣子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女兒啊?」
丈夫說:「對不起也就對不起了,我就這麼大本事,你罵我沒辦法。」
妻子就不再說話了,坐在那裏生悶氣,她也知道丈夫這個人熊了一輩子了,到城裏見了個人都害怕,你讓他出頭露面為女兒伸冤,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兩人就這麼悶坐着,一直到天亮,天亮之後,丈夫說:「我要去取小音的骨灰,你跟不跟我去?」
女人再能,其實還是以丈夫作為主心骨的,丈夫不去告狀,她一時也沒有了主意,就跟着丈夫一起去取了骨灰,一起回家了。
孟森雖然跟褚音的父母簽了協議,但是並不完全放心,他有在背後派人跟着這對夫妻的,聽手下人報說這對夫妻已經取走了褚音的骨灰,回了家,這才放心下來。
這邊放下心來,孟森就去找了束濤,想讓他安排無言道長趕緊去省城會一會孟副省長。束濤看見孟森,瞅了他一眼,說:「孟董啊,你這一次可是轟動海川了,被人在公司門前哭喪,也不覺得晦氣。」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