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呂紀期望他這個秘書長能幫他做的,有些時候,他對於呂紀來說也是一個參謀長的。
想到這些,曲煒心中就有些對傅華不滿意了,就像他身上打着呂紀的印記一樣,傅華的身上也是打着他曲煒的印記的。怎麼傅華已經接觸過了鄧子峰,卻對他這個省政府的秘書長隻字未提呢?要知道省長可是他現在要直接服務的對象,傅華如果跟他匯報一下跟鄧子峰的接觸情況,他就能對鄧子峰有更多的了解,也就能更好地去應對鄧子峰了。
曲煒就抓起了電話,直接撥給了傅華,他跟傅華之間是可以有話直說的,再說他也想從傅華那裏更多地了解一下鄧子峰這個人。
傅華很快就接了電話,笑着說:「市長,找我有事?」
曲煒笑了笑說:「你在幹嘛,說話方便嗎?」
傅華笑笑說:「我在自己辦公室整理學習筆記呢,沒別人,說話很方便。」
曲煒愣了一下,說:「整理學習筆記?什麼學習筆記啊?」
傅華笑笑說:「是海川市委開展的整頓工作作風活動的學習筆記。按照市委的部署,我們需要學習不少的中央和省市的文件,要形成學習筆記,我現在正好沒事,就整理一下了。」
曲煒笑了,說:「莫克這傢伙就愛搞這些形式上的東西。」
傅華說:「沒辦法,書記讓我們搞,我們就必須要搞的。誒,市長,您找我什麼事啊?」
曲煒笑了笑,說:「我找你是想興師問罪的,傅華你這小子啊,真是不夠意思啊。」
曲煒說要興師問罪,讓傅華有點緊張了,說:「市長,是不是我什麼地方又做錯了?」
曲煒笑了笑說:「不是你什麼地方又做錯了,而是你跟新省長搭上了關係,卻跟我都不吱一聲,是不是搭上了大領導,就不認識我這個人了?」
傅華笑了,說:「原來市長您是說這個啊,我也是昨天傍晚才確定知道鄧子峰要出任東海省的省長的,我想他跟您第二天就會見面了,我再去跟您說些什麼,也就沒什麼必要了。」
曲煒說:「什麼叫沒什麼必要啊?他是省長,是我需要服務的領導,你事先跟我說一聲,我心裏也好有個準備啊。」
對曲煒的責怪,傅華並不以為意,他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啊,是我沒想到這些。」
曲煒知道傅華並不是一個很善於處理這種事情的人,也不是刻意的不想告訴他跟鄧子峰的關係,就不想再都責怪他什麼,他更關心的是傅華對鄧子峰的看法,便說:「誒,傅華,你是怎麼跟鄧省長認識的?以前怎麼沒聽你說起過這個人啊?」
傅華笑了,說:「我也是最近才認識鄧省長的,是振東集團的蘇南介紹我認識的,當時我只是知道鄧省長是蘇南父親的老部下,並不知道他即將成為東海省的省長。」
曲煒說:「這麼說蘇南是故意介紹他給你認識的了?」
傅華說:「是,據我看鄧省長是想了解一下東海省的一些情況。」
曲煒心說這個鄧子峰原來也事先做了很多功課的,竟然會想到通過一個駐京辦主任來了解東海省的狀況。而用朋友的身份,通過一個基層官員的視角去看東海省的政局,是會得到跟高層官員不同視角的看法的。現在高層官員受的拘束很多,他們談出來的看法,往往會流於官僚化形式化,會多唱讚歌,少談問題。而基層官員的視角就大大不同了,他們受的拘束少,往往會談出一些比較接近真實的看法,尤其是在傅華還不知道鄧子峰會出任東海省的省長的前提下。
曲煒就有些擔心傅華了,便問道:「你沒跟他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吧?」
傅華有些心虛,他還是談了一些不該談的問題的,特別是關於雲龍公司和金達的問題,這些如果讓曲煒知道,估計會罵他的。
傅華乾笑了一下,他並不敢隱瞞曲煒的,便說:「我還是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的,我當時沒想到他會成為東海省的新任省長,只是拿他當跟蘇南一起來吃飯的朋友。」
曲煒說:「你都說了些什麼?」
傅華說:「我當時跟金達鬧了點意見,就把金達和雲龍公司的事情說了,我當時不是說給鄧省長聽的,我只是想向蘇南這個朋友訴苦。」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
第1067章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