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
印國安喝了口茶,靠在座椅上,「說吧,誰動的手?」
孫隊低着頭站在那裏,沒有吭聲。
「怎麼?不說,要互相包庇?」印國安挑了挑眉,「既然你們不說,那就只能我自己讓人來認了!」
印國安說完,看向賀東,開口道:「老賀,你讓人出來吧。」
賀東點了點頭,揮了揮手。
從這間從同套房的一個小房間中,走出一名年輕女人,正是昨天剛被利刃開除的那人。
年輕女人一出來,先向賀東跟印國安問好。
賀東開口,「昨天,這些惡徒,打了我兒子,不聞不問,瀟灑離開,若不是她將我兒子送到醫院,恐怕這個時候,我兒子一口氣早就不在了。」
昨天的事情,年輕女人故意將情況說的非常危急,甚至在張玄他們離開後,故意將插在賀家陽肩窩處的水果刀拔了下來,等賀家陽失血過多的時候,她才將賀家陽送到醫院。
印國安聽着賀東的話,臉色格外難看,這賀家陽要是真的在都海丟了一條命,自己可怎麼補救都沒用了,賀東的商業地位,對自己以後晉升有着莫大的好處。
印國安看向年輕女人,開口道:「說說吧,昨天是怎麼一回事。」
年輕女人點了點頭,回答道:「印書記,我本是利刃候選隊員,這次的任務,是保護賀家陽先生前往公海,商談一件事情,在保護賀家陽先生的過程中,因隊員韓溫柔自身原因,與賀先生發生言語上衝突,韓溫柔主動毆打賀先生,在賀先生與其講理的時候,韓溫柔的男朋友出現,再次毆打我和賀先生,並且收買平秘書。」
年輕女人這番話,是早就想好的,在話里,將自己塑造成一個正義角色,韓溫柔等人,則是十惡不赦。
賀家陽是個什麼樣的人,印國安心裏很清楚,他一下就明白年輕女人說的言語衝突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並沒有深究,他現在要的,是一個追責韓溫柔等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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