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他太過肥胖,但髮型卻是很可以,瀟瀟灑灑的中分頭,頭髮更是焗得烏黑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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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俊坐在葛忠書的對面,桌子上有六十度的道光二五,他自顧地拿過酒盅,斟了小半盅的酒,仰起頭哧溜地喝上了一口。
;;;對待父親,葛俊從來瞧不起,曾經也是氣父親的與世無爭,甚至一直在研究『走為上計』,而且一研究就是這麼多。
;;;但在他懂事之後,他就改變了這種想法,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如果父親真的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慫,怎麼可能生得出他這麼傑出的兒子,葛家三代男男二十人,論膽識、計謀等等,他遠超同輩。
;;;當然,也可能是遺傳了母親的基因,可這種想法在葛俊十三歲的那被推翻了,他親眼看見父親手刃掉了這莫塔城裏的一個頭號黑幫大佬的腦袋,父親割下了他的頭,全程臉上都掛着笑。
;;;「不要和林昆聯繫,這會讓你陷入不仁不義當中。」
;;;葛俊站起來,他的肚子有些餓了,打算去找些吃的,突然聽父親在身後說道。
;;;葛俊回過頭看向父親,父親依舊保持着皺眉深思,研究『走為上計』的模樣。
;;;葛俊猶豫了一下,道:「爸,依你看來,我們葛家與林昆之間......」
;;;不等葛俊說完,葛忠書合上了書,笑着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覺得這句話說的有道理?」
;;;葛俊稍稍想了一下,道:「有道理,但也道理,那要看這個『王』是什麼樣的王了,如果是一個昏君,只想着自己享樂,坑害了天下的黎民百姓,那這個『王』就道理,可要是......」
;;;葛忠書打斷了兒子,笑着說:「那你覺得當今的盛世又是如何呢?」
;;;葛俊不假思索,直接道:「見過盛唐,也沒見過康乾,但如今的普天之下,應當是華夏歷史上少有的鼎盛時期吧。」
;;;葛忠書笑着說:「任何事情都在於兩個字:道理,順應『道』字才能理所應當,可如果違逆了這個道,必定遭受懲罰,可惜啊......」
;;;葛忠書長嘆一聲,臉上的微笑依舊,卻透露出了一股無奈與擔憂來。
;;;葛俊道:「可爺爺不懂,不是不懂,而是涉身其中,他不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