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解開流星手上包紮好的藥布。
飛盾也走了過來:「風少爺,我可是從小看着你長大的,你想做什麼,我清楚得很!」
皇甫風尷尬的將頭別向一邊,不敢去接飛盾的話。
「你少說兩句行不行!」流星還在生飛盾的氣,語氣很僵硬,不過這也是自從被青爺禁閉以來,第一次跟飛盾說話。
殷儲看到流星被陰陽花花汁處理過的傷口,皮膚都在癒合,腐蝕掉的部分也已經脫皮,露出部分新生長的紅色的皮膚。
「你想讓風少爺去送死嗎?」飛盾沉聲道。
流星無言以對,他自然知道去曼陀羅宮救人是何等危險。
殷儲察覺到氣氛越發的尷尬,一邊將新的陰陽花花瓣覆在流星手上,為其包紮,一邊說道:「流星大爺手上的皮膚恢復的很好,不出三日,定能跟往常一樣了!」
「二叔父,這件事您就當做不知情吧,別讓我爹知道,算是風兒求您了!」皇甫風說道。
「風少爺,這……」飛盾有些為難。
流星嘆了口氣,無力的躺了下去,閉上眼睛的瞬間,滿是絕望:「算了,風少爺你們也無需鋌而走險了,無魚這會子……說不定已經死了……」
曼陀羅宮。
無魚口中源源不斷的流出鮮血,順着水漣漪的手臂滴落在地面上。
水漣漪放下手臂,笑道:「是不是感覺到這條蛇在你的五臟六腑之中橫衝直撞?我要你記住這生不如死的感覺,一想到我水漣漪,就連作嘔都忘記了,只有恐懼與臣服!」
無魚的面容因為痛苦已經扭曲不堪,不斷地吐着血,此刻他是真的很想一死了之:「我……只臣服青爺……但我……不會恐懼……任何人……你死了……這條心吧……」
不知怎的,無魚越是嘴硬,越是痛苦,水漣漪就覺得越興奮,她想知道,到底怎樣的折磨,才能令這個男人向自己求饒。「好戲還在後頭呢!」水漣漪說完,便邁着輕盈的步子走去對面的藤椅上,坐了下來,「我會仔細看清楚你每一個痛苦的表情的!如果你挺不住了,記得求我,我一定給你一
個解脫!」
無魚冷哼一聲,卻更加痛苦的慘叫起來,因為他清楚的感覺到,那條青蛇已經穿透自己的五臟六腑,這比抽筋斷骨還要痛上好幾十倍。
「啊!」隨着無魚悽厲的慘叫聲,那條蛇竟然穿破他的肚子,爬了出來,青蛇已經變得血粼粼的了。
而無魚也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水漣漪把這一切都盡收眼底,要你求饒,就這麼難嗎?
當漆曇再一次被請來的時候,也是不忍心的說道:「你若真的想他死,就給他一個了斷吧,沒有人能承受得住你這樣的折磨,你恐怕還從未這樣折磨過別人吧!」
「那是別人連最低級的折磨都挺不過,可是無魚竟然挺過了我這麼多都無處可施的刑罰,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呢?」「我知道你恨透了男人,你折磨死那麼多男弟子,連宮主都可以對此不過問,所以我也自是沒權利去過問,只是,無魚畢竟跟其他江湖人不同,他是個值得人尊重的男人!
」
水漣漪有些不快的說道:「漆曇,你只是個藥師,你是救過我,也幫過我不少,但你不該插手這件事,我水漣漪向來喜歡折磨男人,你要每一個都管嗎?」
「算了,我也不想因為這些不關我的事來開罪於你!」漆曇不再與她爭論,此時她正在縫合無魚的肚子。
水漣漪拿出一粒藥丸遞給漆曇:「這是蛇毒的解藥,一會你給他餵藥的時候,順便把這解藥給他服下吧!」
「又要折磨致死,又要傾囊相救,我真是不懂你!」
「懂我的人早就死了!」
漆曇嘆道:「無魚真是命大,五臟六腑俱碎,內傷也如此嚴重,被你抽筋斷骨,千瘡百孔,竟然還沒有死,難怪皇甫青天會留他做護法!」
「不然的話,把他做成死士吧,就可以做我一輩子的男寵了!」水漣漪笑道。
漆曇無奈的說道:「上輩子無魚一定是你的仇人!」
無魚醒來的時候,又是昏昏沉沉的,全身沒有一寸完好的皮膚,他覺得自己已經同死人沒有分別了。
倒不如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