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我手裏!」
歇斯底里的怒吼過後,白之宜突然無力的垂下了頭,白色的長髮覆在她單薄的肩膀上。「千秋!」她有些疲憊的抱住了宇文千秋,冷艷的面容變得悲傷,「千秋,誰都不能把你帶走!我以前是那麼得愛你,愛你愛到骨子裏!可是,你宇文千秋與我成婚居然別有用意,僅僅是看中我白家的錢財,可以用來醫治你所愛的照兒的病,哪怕這其中也有你的一分真情我也不至於這麼痛苦啊!可這也就罷了,你居然還能眼睜睜的看着我們母女被鳳盈盈那賤人逼得跳崖而不作任何理會轉身就走!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讓你受到最殘忍的懲罰?是不是該讓你這種人得到最該有的報應?千秋,你這輩子都逃不出
我這曼陀羅宮了,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欠我的,要還給我,你沒有給過我的,也要統統的給我!你的生死,掌握在我白之宜的手裏,任何人,都不能改變!」
桃花山莊。
看到如此混亂的場面,庒兒有些驚慌失措的跑回南廂苑,通報李葉蘇,這才知道,原來皇甫青天是去曼陀羅宮營救宇文千秋,才帶了一身傷回來,此時,還昏迷不醒着。
急忙披了件衣裳,跑去東廂苑看望皇甫青天去了。
此時,房間裏已經擠滿了人,江聖雪,皇甫雲,飛盾,流星,還有武月貞。
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皇甫青天,李葉蘇急忙走去床邊,竟然害怕的後退了數步:「怎麼老爺,他……他變成了這樣?」
「葉蘇,老爺只是受了傷,殷先生很快就會來了,風兒已經去找他了!」武月貞現在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只是眼睛因為剛剛哭過而變得紅腫。
李葉蘇有些憤怒的拉住飛盾的手臂:「飛盾,還有流星,你們為什麼沒有好好保護老爺?為什麼你們都沒事,老爺卻出事了?」
「對不起,二夫人!」飛盾低下了頭,滿是歉意。
而流星也是低頭不語,皇甫雲沉聲說道:「二娘,你不要再吵鬧了,這裏已經夠亂了,你沒瞧見飛盾和流星兩位叔父也都受了很嚴重的傷嗎?」
「皇甫雲,你憑什麼來教訓我?還有你和皇甫風,你們一個個不過是受了點傷,可是老爺卻昏迷不醒,誰知道你們安了什麼心!」「我看安了什麼心的,是你吧!你想等,就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等着,渴了餓了我讓妙兒給你端茶送點心,若是不想等,就趕快回南廂苑休息去!」武月貞沉聲說着,這也
是第一次,她與李葉蘇這樣說話。
李葉蘇顯然被她嚇到了,她愣在了一邊,隨後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站到了一邊。
皇甫風推門而入:「殷老頭,我看你是想讓我砍了你那雙腿吧!」
「我說風大公子,我已經很快了,我老人家哪裏像你,受了傷還走得跟一陣風似的!」隨着門外聲音的傳來,殷褚也剛好走了進來,是個矮小卻又看起來很精明的小老頭。
不過,此時,殷褚也沒什麼心情開玩笑了,看到皇甫青天的時候,他才明白大家神情凝重的原因了。
「盟主這哪裏是受了傷?分明是中了劇毒,你們都出去,我需要為盟主徹底診斷!」
隨後,所有人便都出了房間,在門口守着了。
「夫君,你的手臂還在流血!」江聖雪有些心疼的抬起手,卻又不敢觸碰那流血的傷口。
皇甫風搖搖頭:「沒事,一點小傷,害你擔心了!」
江聖雪搖搖頭,眼圈有些發紅:「你沒事就好了,可我也很擔心爹,他……」
皇甫風輕輕的拉住了江聖雪的手:「有殷老頭在,你大可不必擔心!」
殷褚雖是一位江湖游醫,但卻醫術高明,普通的傷風頑疾,他還真不會醫治,但就是被外物所傷以及江湖人的內傷外患,他卻最拿手。
過了很久,殷褚終於診斷完畢,讓眾人進了房間。
殷褚此時已經開好了方子,他將方子遞到武月貞的手裏:「夫人,盟主已經沒有任何危險了!我方才用針灸之法,替盟主祛除了凝固在他身體裏的劇毒!」
「多謝殷先生了,這麼晚還打擾您的清修,實在是過意不去!」武月貞接過藥方子。
「事關皇甫盟主的事,就算再晚,我也會立刻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