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作家小五唾沫橫飛地道:「那種一談製作言必談某劇某劇的,就是個傻逼。你做的劇跟人家設定一樣嗎?哪怕人家劇里其實是敗筆的地方,因為整部劇火了,他也能解讀成
優點。可要是失敗了,那就成了缺點,一張嘴翻雲覆雨,他能賣弄的,也就剩下一張嘴了。」作家餡餅悠然接口:「比如《人民的名義》裏學外語一節,很火吧?這個情節話題性高着呢,這部劇是成功的,他就能給你解讀,你看人家這細節如何如何,多麼生動精彩
。可這部劇還沒播出來,沒證明它是成功的,而且沒證明這個點特別有話題性、特別招人喜歡之前呢?他要是看了劇本,他就會講,你這個劇本這裏是不合邏輯的啊,你們要堅決修改掉,一個高官,被人堵在床上了,赤身裸體的,他還能怎麼辯駁?這時跟人講,我在學外
語?這太幼稚了,誰會相信啊?一個已經做了這麼久官員的人會有這種弱智的反應?」作家斷刃笑道:「可是人家這部劇成功了,他就可以這樣解讀了:你看學外語這個情節,看以荒誕,恰恰說明他因為被警察堵在床上,慌不擇言,所以才有這樣失措、這樣
不符合他一個高官、一個城府深沉、一個閱歷深厚的人應該做出的反應行為的話來,這就是人家的劇本高明之處。」「所以哈,這就是我專心寫小說,不再進行編劇創作的原因,傻逼太多,而他們偏偏又是甲方,你碰上能說通的人還好,碰上那種剛愎自用,因為身在其位,就錯覺地以為
他寫故事比你還牛逼的傻逼,你根本解釋不通。」餡餅幸災樂禍地笑:「他連一部作品都沒有,他就敢坐在那裏對你指手劃腳,而且一點都不接受你的解釋和意見,要不怎麼會出那麼多平庸之作和神劇呢?我就比你聰明一
些,所以根本不想涉足編劇領域。」韓盧陪笑道:「是是是,不過在我們公司,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我們公司很尊重編劇,而且我們的責編人員也都是有過創作實踐的人,可不是才出象牙塔,就坐班任職
的人。」
韓盧一邊說,一邊看着丁狸,咫尺天涯啊,這麼近的距離,卻不能上前說一句話。
丁狸走到白駒身邊,輕輕鼙眉道:「白總,心情不愉快啊,幹嘛喝這麼多酒?」白駒剛把一杯酒又喝了,他還空着肚子,喝酒又這麼急,一下子就有點暈了,扭頭見是丁狸,不禁笑了笑:「一醉解千愁嘛,人吶,有時候不能太壓抑自己。適當的渲泄一
下,挺好,來,我們干一杯。」
白駒主動把杯湊到丁狸杯上,舉頭欲仰。丁狸見他如此失態,不禁更加好奇,對於優納凡威爾公司之前的危機,她並不知道。她只知道白駒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剛剛夏傑教授出來講話時,對他也是讚譽有加,
剛剛聽其他人講,都說白駒馬上就要輪值歐洲區總裁,他是夏傑教授選定的接班人,前途無量。這樣的他能有什麼憂愁?難道……是感情上?他和小狐發生什麼了?不應該吧,畢竟他們那麼相愛,在大雪山上有過不離不棄的一幕,感情應該無比堅貞才是。八卦之魂燃
起的丁狸也把酒杯舉到了唇邊,睇着白駒,想要探出一個究竟來。璀璨的燈光之下,俊男美女面面而立,只有彼此。她舉杯就唇,媚人的雙眸卻是微微地仰着,微微含笑地睇着正仰頭豪飲的男人,那畫面、那意境,總不免會叫人想入非
非。
「咔嚓!」有記者不失時機地拍下了這一幕。一個投資界的金童,一個娛樂圈的玉女,這裏邊,應該會有很多故事好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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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