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
施落抱着他抱了一會兒,衛琮曦道:」我該走了!「
施落也知道他處境艱難,恐怕不能長時間停留在外面,今天來已經是冒了極大的風險。
她都捨不得他,抱着他的腰。
衛琮曦就更加心軟了,他又何嘗想走呢,他低頭吻着她的唇,怎麼親也親不夠。
施落最後還是放開他,從匣子裏把那頂白玉冠取出來:「瞧着合適就買了。」
衛琮曦接過,施落才注意到他頭上的簪子還是之前遠山鎮她送他的生辰賀禮。
「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就是支簪子,就不能換一個嗎?」施落抱怨,可是心裏卻是甜的。
「那怎麼能一樣,這是你送我的,自然要時時刻刻戴着了。」
衛琮曦理所當然的說。
施落最後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唇,然後放開他:「走吧!」
「嗯!「
衛琮曦看了她一眼,狠心離開。
他走後,施落卻睡不着了,她想着從前遠山鎮的事情,才發現那時候才真是快樂,她可以和衛琮曦鬥嘴,兩個人一起吃飯,睡覺,天天在一起。
她嘆了口氣,最後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衛琮曦回到候府,夜已深,小七看到他回來,微微鬆了口氣,道:「主子,那個花影又來了。」
「查到什麼了?」衛琮曦邊脫夜行衣邊問。
小七冷笑,言語間滿是憤怒:「這個女人和府里一個姓趙的侍衛暗通款曲,如今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眼看着就要露餡,她擔心瞞不住了,才來找主子。」
衛琮曦手一頓,倒是不意外,花影的事情他都知道。
他沉默的換上常服。
小七道:「要不要屬下動手,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衛琮曦搖頭:「不用,我還有用。」
小七一愣。
衛琮曦道:「你想辦法把那個姓趙的侍衛解決了,不要留下把柄,至於花影,明天就讓她過來,她不是想利用我,正好我們也可以利用她。」
小七很快也想明白了,他道:「如此一來,等孩子出生,皇帝一定會拿他做人質,拿捏主子,到時候他便會掉以輕心,而且,他以為主子收了花影,也會覺得主子您是個好色之徒,從而放鬆警惕。」
衛琮曦點頭,並不多說什麼:「好了,去辦事吧!」
小七走後,衛琮曦才從匣子裏把白玉冠拿出來,放在頭上比了比,覺得頗為滿意。
從前他還想着再等等,如今看到施落,他真是一點都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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